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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着睡得死沉死沉的周道长,不禁纳闷儿。
“这周道长是睡着睡着入定了吗?怎么叫不醒?”他伸手晃了晃周凌风。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一旁的吉祥道,“道长不会是……圆寂了吧?”
罐子里的周凌风:“……你才圆寂了!你全家都圆寂了!”
太上皇瞟了吉祥一眼,“你懂什么?圆寂那是和尚的说法。
“道士那叫‘飞升’,周道长,你可不能飞升啊!你答应助朕修炼呢!朕还没得道,你怎么能自行飞升?”
周凌风:“……贫道在这儿!在这儿啊!”
他声嘶力竭地喊,但罐子外的人,就像听不见。
吉祥伸手去探周凌风的鼻息。
太上皇猛地拍了下他的胳膊,“不必摸,他们道士会龟息法,像周道长这样的长生老道,摸不到呼吸也死不了。”
吉祥惊叹地缩回手去。
“朕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太上皇神色狐疑。
吉祥支起耳朵细听,“没有啊?奴才怎么没听到?”
太上皇皱眉瞪他一眼,“没听到吗?你再听!难道是朕老了?听差了?”
吉祥闻言,呼吸一滞……这话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