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原地首蹦。
他又比划,让人拿纸笔,不能说话,他能写呀!
“哦,您要在这儿挥毫泼墨?”萧昱辰笑了笑,“父皇的法造诣确实高,儿子难以望您项背,儿还要向您学习呀!”
太上皇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他算明白了。
这萧昱辰是故意跟他打岔呢!
他就是拦着,不让自己见温锦!
太上皇咬牙切齿,拂袖而去。
就这么回宫吧?他不甘心,而且,不能说话他多着急呀!
一嘴的疱,一嗓子眼儿的疱,那也不是个滋味儿呀!
太上皇又转道去找钰儿。
这次他学精了,不比划了,上来就找纸笔。
“皇爷爷要教导钰儿什么?”钰儿站在桌案前,着提笔沾墨的太上皇,问道。
太上皇落笔纸上,“你娘请来的那个邪道,你知道吗?骑老虎那个!”
钰儿点点头,“韩先生,钰儿知道呀。”
“他对朕施邪术,让朕说不了话了!你帮朕想想办法!”太上皇目光灼灼着钰儿。
仿佛他满腔的亲情,满腔的祖孙情,都倾注在这一刻,灼热的视线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