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术?”
钰儿和温锦异口同声。
但钰儿听不到温锦的声音。
“什么针术?”钰儿急切道,“我儿时也跟母亲学过针术……但我当时贪玩儿,更喜欢各种毒虫毒草,对针术……不太擅长。”
少昊凭空画出一张针灸穴位图。
需要针灸的穴位,他以闪烁的星光标注,“此等针法,本尊也不记得是在哪本古籍上过,《黄帝内经》还是《神农经》?”
钰儿了床榻上的父皇……
“昊叔!”钰儿大叫一声,“你!父皇的头发!”
只见,萧昱辰原本花白的头发,此时白得更多了……
“你说这针法,我没学过!”钰儿手心里首冒汗。
温锦站在一旁,心急如焚。
“这针法我会啊!”
“早知如今能用得上,当初我是不是应该对孩子更严厉些?逼着他学?”
少昊皱起眉头,“你没学过,但你至少会针术,你现学现卖,如何?”
钰儿连脑门儿都在冒汗……
他着床榻上的父皇,知道自己应当冷静的前进一步。
可正因为,这个人是他敬的父皇,他才更为紧张。
温锦抬手,轻拍儿子的脊背……虽然拍不到。
但她很想告诉儿子……他己经很棒了。
她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很多外科大夫,都不会给自己的家属、亲眷手术。而是让自己的同事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