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个!而且,除了那年轻人交代我的时候下了马……他们甚至不用下马,就给了我们瓦垄寨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白千山叙述着离奇的见闻。
白晓当即想起那天晚上,“郡主”以一人之力,完虐马六他们一群的事儿。
他重重点头,“是,她很厉害……”
“这么厉害的人,为何要给我们按一个‘南阳白氏’的身份?就为了让你当马夫?不可能吧?”白千山眯眼盯着自己儿子,“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白晓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他眼神躲闪,呼吸急促。
白千山道,“现在一家人,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有什么话要瞒着爹娘?”
白晓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我对不起爹娘的栽培!”
他爹送他去读,他读了,不起他爹谋生的路子。
没想到,他却沦落成旁人的男宠……比他爹还不如。
他寒碜啊!
“若没有你,我们现在都沦为阶下囚了!谁还能安安生生地坐在这儿?”
白千山道,“这房子虽不大,但至少比大牢强吧?至少还有自由啊?你快说,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
白晓吞吞吐吐道,“那位郡主……可能、也许、大概……是上儿子这张脸了……”
白晓说完,恨不得把脸埋在胸前。
屋子里霎时一静,白千山和白夫人好一阵子都没说话。
白晓迟疑地抬起头,只见他爹娘都以一种极其灼热的目光着他!
“好事儿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