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浔所说的脖颈灼热,体内仿佛有虫蚁啃食,苍云却没有整治出异样,于是赞同,加一点点药剂,观察看看。
姜浔摸了摸怀中已经安分的黑猫脑袋:“可以!”
白珩离开药王谷后,姜浔的日子开始变得寡淡无味起来,因为加重了药剂,她开始变的嗜睡起来,每每醒来不是过了晌午,就是天黑了。
一阵穿堂风吹过,姜浔被冷的睁开眼,转头看向风的来源,是黑猫扒拉开了窗户,坐在案台上垂涎欲滴的望着半空中的白灰色羽毛,红嘴,长尾的鸽子。
“饭桶,别看了,看了你也抓不到。”
那只鸽子是云老在昆仑山的好友赠送的,说是一种稀有的雪鸽,云老宝贝得不了,但是饭桶每次都妄想捕捉,那鸽子机灵,基本像钓鱼一样,逗着饭桶。
饭桶: “喵呜可是看起来非常好吃的样子?”
“…………”
姜浔不打扰它的雅兴,侧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冬日的暖阳洋洋洒洒地落在屋内。
那光芒并不刺眼,而是带着一种独属于冬日的慵懒与惬意,像是给屋内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姜浔感受着这阳光带来的融融暖意,心中忽然觉得这样的好天气正适合出去走走。
她缓缓起身,披了件披风,来到窗边,伸手揉了揉黑猫的头道:“那你在这里多看看,说不定还能飞到你的嘴里。”
说罢,她走出了门,连续下了多天的雪,昨日停了雪后,便一直未下,药王谷仍旧被白茫茫的一片笼罩。
她先是去厨房找了点早餐,现今日是肉包子,心情大好的抓了几个,边走边吃着,途经正院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砰!!”
“啪!什么东西!扶人都不会扶!”
姜浔停住了脚步,循声望去,就见大门前停着一辆豪华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鸦青色暗纹番花锦袍的男子,脸上红肿的看不清样貌,正在欺负迎接的侍女。
“要是将本公子摔着了,你赔的起吗?”
看到这一幕的姜浔,快步走到门口,还未开口,那男子看见她,肿的如猪头的脸凑近仔细打量着:“啧,是你这个小妞儿,怎么,你也遭报应了,来这药王谷救命了?”
这一股轻浮味儿,姜浔总算回忆起这个欠揍穿得花里胡哨的男子是谁了。
“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满嘴喷粪,原来慕容公子你啊!”
“小婊砸,你竟然敢骂本公子,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无药可用!”
慕容尉迟凶狠的瞪着她:“我劝你现在最好给本公子道歉,或者伺候本公子一晚,把我弄的心里舒服了,说不定,你还能活下来!”
“呀!我好怕怕啊!”姜浔后退一步,做出害怕的动作:“慕容公子……我……”
“我看你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说罢,姜浔单手握拳,向前一打。
“啊!!”
慕容尉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打飞贴到马车上,掉落下来,被踢到的侍女立马爬起来,躲在姜浔身后。
慕容尉迟被侍卫扶起来,气愤的推开侍卫:“扶我干嘛!给我上啊!杀了这不知好歹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