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淞的手拍在桌面上,江锦悦眯着眼睛,幸好这里的眼睛不是现代那近视几百度的眼睛,瞧见他手掌之下的裂纹。
哟呵,这可是恼怒了?江锦悦冷哼,随后站起身来,“锦悦只是说了为什么我不是男子,这样我也可以有想做的事情。
难道我就偏题了不成?我虽然是女子,但我不卑不亢,做事也光明正大,你可见过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淞蹭的一下站起身来,那书桌摇摇晃晃直接倾倒。
江锦悦转过身来环视一周,又抬起头来看着上官昭阳,“长公主殿下,锦悦若是有错,尽管指出便可,若是胡搅蛮缠,锦悦可没在怕的。
”
人群之中,江锦悦好似听到倒抽气的声音,估计他们也没有见到过敢顶撞上官昭阳的人吧。
真是伶牙俐齿,难怪会迷的他团团转,是不是长的太漂亮的人都会勾引人呢?上官昭阳的手渐渐收紧,林依若更是怒道:“大胆!公主殿下何等尊贵,你敢说公主殿下诬陷你了?”
“若儿!”林依荣喊道。
林依若却至若未闻,有些时候,上位者说不得骂不得,就得让她们这些宫女去做,“来人,江锦悦以下犯上冒犯长公主殿下,拖下去……”
“昔年之时,上官氏族人趁乱出逃,仅剩下燕都城,大部队晚有三日才能赶到,燕都城三万百姓,仅仅只是一些老妪妇孺孩童。
更有凌云昭夫人,凭她聪明才智,硬是守着燕都城三天三夜。
”
“燕都城妇孺皆兵,这些女子,可是你说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娇弱女子?”温润如玉的人从帘子后面出来,众人见之纷纷行礼。
上官昭阳呼吸一窒,你,还是出来了?她想反驳,可是她反驳不了,因为旁人说一些女子的时候,是不会提起她们的名字,而是丈夫的姓氏在前,妻子的姓氏在后,后面在家又个氏字。
凌云昭……凌云昭就是她上官昭阳的母亲!
那个在孩童时期的温婉女人,谁也不会想到她这样柔弱的人竟然会在粮食短缺之时守住了已经被抛弃的燕都。
谁也不会想到在胜利之时,那娇弱的女子一跃城池……赵澜今,你竟然拿她来压我!
江锦悦瞧见赵澜今转着轮椅,一点一点的赶来,他的速度不快,白净的衣服白净的脸,身后的外黑内红的袍子。
有时候真是奇怪,一个男人长的那么好看做什么。
“锦悦!锦悦快行礼啊!”林依荣压着声音喊她,江锦悦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而在等到那人过来的时候,江锦悦才略略回神,“锦悦见过摄政王殿下。
”
“澜今……”上官昭阳开口,瞧见赵澜今脸上那一抹淡然,不,别这样,不要对我那么的冷淡!
“一切按原来内定好的名次来定。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赵澜今冷冷道。
考官当时跪在地上点头,“是是是,小的自然明白,来人呐,今日考题作废,以昨日标准开始算起!”
娘的哟,这个摄政王的眼神怎么这么可怕?不是都说他是一个仁慈的王爷么。
早知道他作什么死,贪江大少爷的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保佑小的项上人头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