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有多久没回去了?”奉潇的声音如同夜风一般,温柔,且透着冷意。
赵澜今回头望着她,“听师傅说,你已经是药王谷的新任谷主,倒是不错。
”
“嗯。
”那本来也是你的位子,可你没有回来。
“我听师傅说,你生病了,很大的一场病。
甚至都要死了……你也不回来。
”
赵澜今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如同一匹孤狼一般,受伤了自己舔舔伤口,等到夜深人静了,他再去对着月亮低低的哀歌。
目睹江然与江锦悦二人离开,奉潇面色平静,那是师姑的孩子,她应该是喜欢的。
可……喜欢不起来。
良久,赵澜今才开口:“回去吧。
这里有我跟师傅在此护着,药王谷才需要你。
”
“师傅那个人多不靠谱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奉潇渐渐的往回走去:“我想去见见师姑。
”
赵澜今没有去阻拦她,等他转身,之间一片落叶转转悠悠的飘落。
……
翌日。
江锦悦醒来的晚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夜里夜风给吹的。
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庆幸的是她也不用再去割手腕放血了,老是放血也不好,万一再一个不小心感染个什么,就可丢人丢大发了。
芙蓉提醒她,江然快要回丞相府去了。
让江锦悦不由得愣住,也是,江然名头上还挂着丞相之子的名号。
“回去就回去吧,他也该回府了。
”江锦悦面色装作不以为意,实际上还是十分的介意,恨不得连夜带着江然直接跑了得了。
芙蓉叹息:“二小姐已出嫁约莫一个月了,听人在外说,二小姐时而疯疯癫癫,时而又安静的仿佛被控制一样。
阮郡王起初还有兴致,后来见到二小姐就烦,闹的很是不愉快一样。
”芙蓉晓得她一说江如苑的事,江锦悦就十分有兴致。
果不其然,江锦悦跟芙蓉八卦一番,随后叹道:“二姐姐曾经拒绝了阮郡王那么多次,伤了阮郡王的面子不说,还被二姐姐当枪使。
先前我瞧着他要对我图谋不轨,当时二姐姐一脸捉奸在床一样只认着我和别人寻龌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