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潇不解,怎么忽然笑的像被人点了笑穴似的。
“喂,你干嘛,问题没回答,怎么先自己笑上了。
”
“鹅鹅鹅鹅鹅,就是,鹅鹅鹅鹅,对不起,我实在止不住,鹅鹅鹅,等我笑完,鹅鹅鹅,告诉你。
”江锦悦根本没法让自己停下来,只能先让奉潇等一等了。
奉潇听着她的魔性的笑声,不禁也有点想笑,出声吐槽道:“你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能不能注意点形象,笑的像有几十只大鹅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里为了体验生活,养大鹅了呢。
”江锦悦终于停下来了。
“我那不是没忍住嘛,再说了,以为了有什么不好,说明咱摄政王亲民呀。
奉潇白了江锦悦一眼,道:“就你贫。
”
“我刚刚,是在为我自己的演技进步,高兴呢。
”
奉潇有些疑问不解的样子看着江锦悦道:“嗯?”
“我当然没有那个药了,我诓他的,我那就是普通的药,解一次就是永久解了,药力也没那么神啦,就最多让人肚子不适而已,身体皮肤其实没什么问题,你们药王谷那么多人都研发不出来的药,我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研发的出来,你也太高看我啦。
”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的那个******,那可是现存药力最好的******了,我当然不自觉得就会认为你很厉害。
”
“哇,承蒙你高看啊,我在别人心里那么厉害我还是有一丢丢兴奋的呀。
”
“你这个演技的确是进步了,把我都蒙过了,我看你一脸确有其事,煞有介事的样子,还以为你说的是真的呢。
”
“哈哈哈哈,所以我刚刚就是在高兴这个呀。
”可惜自己不在现世了,否则的话,说不定可以领取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奖呢,说不定,每年在工作时的联欢晚会,都需要自己的小品助阵。
这样想着,江锦悦内心有点低落,来到这里,就再也没有现实的消息,曾经的朋友还有自己的老师,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自己的猝然离世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们难过呢。
江锦悦情绪变化的太明显,奉潇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勾起了江锦悦心中什么不好的回忆,又想到刚才江锦悦说与自己的故事,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微微感觉心疼,也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苦难才长到那么大。
看不得江锦悦如此低落,奉潇的心里也觉得难受,忙把酒重新拿了起来,无论如何都还要与江锦悦再喝几杯。
你说的,酒都开了不能浪费,我们要把它全部喝完才行,再说了,过去的诗人都说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明酒是个好东西呀。
”
江锦悦知道,这是奉潇独特又别扭的安慰人的方式,怕自己闷着难过,就故意说些啼笑皆非的话逗自己开心,心甘情愿扮一个丑角,心下感动不已。
“好,那我们不醉不归。
”江锦悦不想扫了奉潇的兴,毕竟奉潇也是好意为了让自己不要难过,至于明天和倪麟,就明天再说吧。
毕竟他是个一看就是被骄纵惯了的小少爷,给他一点挫折,对于他来说,也是个好事,被生活磨练一下才能知道世间险恶啊。
这是一个十分正当充足的理由,江锦悦马上就说服了自己,安心的继续和奉潇坐下来,准备等把壶中的所有酒喝完,再去休息。
“哎,你喝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看奉潇喝的又猛又快,江锦悦赶忙出手阻止她。
“我呀,就是高兴。
我觉得,我终于要放下了,等我喝完这几杯,我就真的彻彻底底地放下了。
”奉潇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