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自然跟她主仆一条心,把门一关又给莫晚拿来了不少吃的任她嚯嚯。“如今该叫您王妃了,奴婢要提醒一句,这妆到殿下回来之前是万万不能花的。”
莫晚早把嘴塞的满满的,此刻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对着月魂点头,沾了不少油的爪子还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她的化妆品那都是防汗防水的,再不济晚上之前再重新画个,亏了谁也都不能亏着她的肚子啊。
午饭吃饱后,莫晚洗了洗手就捂着胀的不行的肚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这眼睛一闭一正,天就黑了下来。等她补完妆,封温诀一推开门就看到她乖巧的抱着苹果坐在床沿上的景象。
封温诀当然知道她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乖,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香气就足以证明,那味道细嗅下去还有淡淡的糕点味,想必就是她家夫人为了掩盖糕点气味撒的香水。
不管怎么样,她家夫人盯着那么重的头冠也是辛苦了。
他关上房门,慢步走到莫晚面前,按着规矩拿起秤杆把那盖头挑落。
今日的莫晚还是只施了些许粉黛,柳眉平垂,朱唇嫣红,因为娇羞面颊上还多了些许绯红。眉心处还绘了金色的花钿,更添了几分美色。
封温诀的身上带着些许酒气,想必大喜之日被皇子和大臣灌了不少,莫晚低眸娇羞了一会,而后又略带担忧的望向了他。“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要不我去帮你熬点醒酒汤?”
说着莫晚就要动身,却被封温诀不言不语的摁坐在床上。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小心翼翼的替她拆着凤冠和发簪。
就在莫晚轻快的晃了晃脑袋时,封温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开始不安分的解上了她的衣服。她本想阻拦,却想到今儿是大喜之日,便羞涩的把头一扭,任由封温诀为她宽衣解带。
这夜的封温诀又像服用了过量的春药一般,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的要了她多次,房间里整夜都是旖旎之色。
虽然这次已经不再是痛的厉害了,可她仍是被折腾的浑身散架连床都下不了。
也就是这会,她突然想起了昨日嬷嬷给她的白手绢。趁着封温诀不在,莫晚红着脸捧着那帕子,心下犹豫着要不要割腕放点血在上面。
在她拿起刀子对着手腕笔画的时候,封温诀推门而入,眉心一皱快步上前去把那小刀打落在地。
“你做什么?!”
见封温诀一脸紧张,莫晚无奈的笑了笑连忙解释道。“这帕子……我的贞洁早被你夺走了,该怎么给母后交代啊。”
闻言封温诀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把那刀子捡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就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
“哎!?”莫晚在发出惊讶的声音时,封温诀快一步的把帕子拿了过来滴了几滴血在上面。
“这种事情为夫来做就好。”见她一脸担忧,封温诀温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莫晚的小心脏再次悸动起来,她连忙取了绷带来帮封温诀把那手腕包扎了起来,而后抱着他就不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