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呵,这就是他给的关于乌尔拉氏图纸的尾款吗?倒是挺切实际的。
只不过,如果他变卦了要要那图纸,她恐怕因为给不出来。
啊,空间里还有那么多钱啊!!她真的不舍的,早知道全存钱庄去了,还有那些个腰牌,早知道就在腰上挂的满满当当的了。
“那两个丫鬟我们殿下调查过,底子干净得很,绝对不是我们的人,王妃您先用着,工钱我们殿下出。”云飞抬手指了指那两个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小丫鬟。
莫晚点了点头。“替我谢谢你们家殿下,工钱我还是出的起的,就不必麻烦了。这个是我给你们的谢礼,谢谢那些帮着打扫这里的兄弟,跟他们去吃些好的吧。”说着,她眼睛也不眨的抽出了两张银票给云飞。
起初云飞还不肯收,但想到莫晚如今的境遇,心性一定很脆弱。所以他便没拒绝,咽了口口水后收下了。
云飞拿着银票回了封温齐的私宅,这会的封温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莫晚的大白兔弄来了,正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又长又卷的毛。
“怎么样了?”封温齐闭目养神,听到云飞落地的声音后懒散的开口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全办妥了。”云飞单膝跪地恭敬回话。
封温齐满意的点了点头。
“恕属下直言,殿下您为何不直接跟王妃她表明心意呢。还有这四百两,是王妃给属下的。”云飞斗胆问着,起初他以为自己默默的爱慕就够心酸了,但从戌京口中知道封温齐所做的之后,他真的为封温齐感到了不值得。
“去账房再拿四百两,赏你们的。本王做事,不需要你多问。多派些人保护她,红衣教的人可是要准备鱼死网破了。她的命要是没了,本王让你们一干人等全到低下去给她陪葬。”说完,封温齐的眸子顿时睁开,慑人的寒光顿时迸向云飞,在黄昏之下,他的面上浮现了嗜血的笑容。
云飞忍不住就是一哆嗦,不由得腹诽封温齐要是对他们的心思转移一下,估摸着这会莫晚造成他们的王妃了。“是。”
暗室中,先前诱拐莫晚的那名红衣教徒这会已经被封温齐折磨的没有人样了。
原本乌黑的长发这会早都没了踪迹,只有头皮上不时的沁出鲜血。一只眼珠早已不知踪迹,血淋淋的空洞看着就骇人,鼻子上也少了一大块肉,嘴唇倒是还完好,其中的牙却早已被用钳子全部生生拔出。
两只手只剩下了半只手掌,脚指头也没了踪迹,大腿上露出了森森白骨,再往上看去,整个人赤裸着连身下都被阉掉了。
这样子的他,全靠封温齐的一剂药吊着命,说是吊着,也就能让他撑一天而已。
封温齐再次拿着匕首再次溜达到了暗室中,他拿着刚打磨过泛着含光的匕首拍了拍那人的脸,笑容在那一只眼球看来无比骇人。
比传闻中还要暴躁嗜血的襄阳王,这个可怜的红衣教徒领教了。
他的牙是在吐出一切消息后求饶时被拔掉了,只因为现在封温齐有火没处撒,把一切怒气全撒在了这个敢对莫晚出手的人身上。
“本王知道你没什么隐瞒的,可你错就错在去招惹了她,若是别的,本王派人给你个痛快还好说,可是她,是你们红衣教的人碰不得的,即便你说出来这么多机密,你也活不成,本王会让你亲眼看着你自己变成一具白骨的。”说完,封温齐恶劣的笑着,扬起手便扎进了那因为惊恐而突出的眼球上,躲过那些喷溅出的液体后,他刀锋璇了一圈,那眼球就落在了一个白白的帕子上。
由于那人哀嚎的他心烦,端起桌子上一碗掺了哑药的水派人给他灌了下去。世界顿时清净,只是那人被封温齐折磨了一夜才断气,而那日观刑的人,出来的没有一个不吐到天昏地暗的。
次日,那人的尸首便被打包起来快马加鞭的送到了红衣教主教。一具还有肉末的白骨和一堆肉片,还有一张染血的封温齐亲笔信,把红衣教的人吓得不轻,有些胆小的人在观摩以后,吓得当日就退了教,在回家路上被教主派出来的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