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氏兄妹觉得舟车劳顿在宫里休息了一日,不然莫晚还真担心自己能不能下的来床。哎,她现在的身子比之前的还要弱,折腾一宿都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次日一早,莫晚哈欠连天的爬起床,全身上下的骨头跟各过各的一样,又酸又痛还不听使唤。
“夫人可是身子还不舒服?要么然为夫自己去吧。”封温诀见她呲牙列嘴的,连忙忍笑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莫晚摇了摇头,活动一下关节后凭毅力爬了起来,那个沈若歌看封温诀的表情她看的可是清清楚楚,如果她不去那不是给了沈若歌机会吗。
今儿个,就算是死,她也得去。就算她相信封温诀,但是她不相信沈若歌啊。
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
不出她所料,宫门口,沈若歌正翘首以待的看着他们的马车,那脸上若不是期待或是娇羞,她的名字倒过来写!
为了方便莫晚,封温诀特意挑了大一点的观光马车,省的让她走路。
马车上,莫晚和沈若歌对坐,封温诀则是在莫晚身旁和沈长安对坐,面对莫晚,沈氏兄妹二人都充满了敌意。
一个妹妹喜欢封温诀,一个哥哥也赞成这门婚事,毕竟沈长安已经是百里渊不可或缺的助手,要是沈若歌能把住北国未来君主的心,他们兄妹二人日后可不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正是这样,莫晚头一回成了男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她才不在乎呢,反正有封温诀在,没人能奈她何。在兄妹二人近乎杀人的目光中,莫晚乐呵呵的吃着高粱饴。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许久,毕竟封温诀不说话,沈若歌也不好意思不矜持先开口。
终于,在马车经过桃花阁的时候,沈若歌抓住了这个机会转头似是在看着桃花阁的店面,实际上确是羞涩的低下了头。“这便是殿下开的桃花阁吗?真是好生气派。”
闻言,封温诀只是轻笑,莫晚则是咽下高粱饴拍了拍手上的糕粉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桃花阁是我开的。”
尴尬,无比尴尬。
为了继续话题,沈若歌缓和好情绪以后把头转了回来笑道:“王妃此言差矣,女子成婚后的铺子,理当归位夫家。”
这话听似是无心的提醒,实则是在敲打封温诀说莫晚在外面驳他的颜面,另一方面则是在暗示封温诀,若是娶了她,南国沈家那么多的产业,作为她陪嫁的都会归封温诀所有。
谁人能对那么大的铺子不动心?
只是,沈若歌还是太不了解封温诀了,他手底下有什么缺的吗?人家甚至不想走铺好的君王路好不好。
“沈小姐这话更是差异,这铺子可不是我的嫁妆,更何况殿下把不少铺子都交给我了,连地契都交给我的那种,何来差异之说呢。”说着,莫晚眉目含笑的看向封温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