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王府里,被易容成莫晚的沈若歌坐在床上面露娇羞之色。今儿个就像做梦一样,让她简直不敢相信。
之前沈长安告诉她要她撞墙假死的时候,她还是千千万万个不愿意,纠结了一晚上才答应下来,把头撞破以后吃了假死药很快就没了意识。
她醒过来以后,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训练了她半个多月,都是有关于莫晚的习惯和语气的,好让她不被封温诀看出破绽来。
经过一个月昼夜不分的训练后,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被连夜送到了曜王府封温诀的床上,只不过让她惋惜的是封温诀竟然不在。
即便这样,她仍是激动的坐在床上半宿都没睡,又坐在化妆台前面看了半晌的镜子,之前她嫉妒莫晚没有在意,现在盯着莫晚这张脸,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好看,也不亏她忍受被磨骨的痛了。
很快她就听到了脚步声,要知道这院子除了吩咐,只有主子才能随意走动的,所以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有封温诀了。
随着那扇吱呀作响的门被推开,沈若歌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一般,脸颊上浮现两抹绯红。
只不过相较之下封温诀的表现倒是淡漠的多,虽然这张脸和他的晚晚很像,但是沈若歌唯一忽视的一点就是她没有莫晚身上的体香。
他这打量的目光把沈若歌看的羞得抬不起头来,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跟封温诀说话的时候,封温诀已经从桌子上拿了两本书准备走了。
“殿……夫君,为何这么急着走?不是已经下朝了吗?”沈若歌仰起脸,努力把表情绷的自然只为了不让封温诀看出破绽来。
沈若歌的声音让封温诀心头一颤,如果之前莫晚离开的时候不是君时月,而是这个女人的话,只怕会酿成他和莫晚之间无可挽救的大祸。
“军中战事告急,本王忙着解决此事,你有事吗?”为夫和夫人这两个词都没用上,可见封温诀有多厌恶这个沈若歌扮的戚莫晚。
不过沈若歌没感觉出来,毕竟她学的是怎么做好戚莫晚,她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以为封温诀很忙而已。
“那,那你早些回来,我在家煲好汤等你。”沈若歌把玩着衣袖娇羞道。
封温诀皱了皱眉回过头来瞧着沈若歌。“你不是不会做饭吗?不要逞强,万一伤着了……本王会心疼。”
这假惺惺的戏码演的封温诀是真心难受,沈若歌却乐在其中,不过在知道莫晚不会做饭以后,沈若歌心中的激动又多了几分。
戚莫晚不会做饭,可她会,沈若歌相信自己苦练的厨艺一定能折服封温诀的胃的。
可实际上,莫晚不仅会做饭,做的还不是一般的好,封温诀说这话只不过是在试探她而已。
“我闲在家里没事做,便想做饭给你吃,夫君你莫不是嫌弃我?”沈若歌说道嫌弃两个字时,和莫晚一模一样的小脸就垮了下来。
封温诀别过头去,看着这张脸他总是产生错觉还不如不看。他不仅嫌弃沈若歌,并且非常想知道这么贴合的人皮面具到底是谁做的。
“不会,你想做便做,今日本王要与父皇议论军中之事,可能与昨夜一般留宿宫中,你做饭小心些。”当然,那句莫要炸坏本王府里的厨房封温诀只是在心里补了一句,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无聊的话题,等莫晚回来他一定要换张床才是。
沈若歌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是,那我就不做了,夫君你注意身子,莫要睡的太晚。”
“嗯。”封温诀淡漠应下,拿着那两本莫晚常看的书就离开了曜王府。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洁癖了,一想到有个令人作呕的女人住进去,他甚至想换个地皮换个王府。
夜晚,沈若歌连肚兜和亵裤都脱了,整个人赤裸的躺在床上。被子上有残留的莫晚的体香还有封温诀熏香的味道好闻的紧,她现在终于有机会和封温诀间接接触了,故这一晚上睡的春梦不断格外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