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是你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给你的。为了五十两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值得么?买药也要花不少钱,把头抬起来我瞧瞧。”莫晚半蹲下身子替那宫女撩开了碎发,原想帮她擦点药,却不成想那宫女把头低的更低了。
“不必了,公主还是请回吧,奴婢不需要公主担心。”
就在莫晚不放心,想要再次过去看看的时候,那宫女蒙的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的看着莫晚,近乎祈求道:“大公主殿下,求您饶了奴婢吧,若是二公主知道奴婢受了您的恩惠,一定更饶不了奴婢。长得和您像已经是奴婢的不幸了,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看着那张稍稍和她有些相像的脸,莫晚愣住了。看来,某些人对她的怨恨,已经波及到与她相像的人身上了。
罢了。
莫晚轻轻叹了口气。“你走吧,这是二百两,别再做这种事了。”
说完,莫晚扔下二百两银票,转身离开了。那宫女跪在原地,沉默了一下还是拿起了那二百两银票,向着和莫晚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直到走到另一处宫门,莫晚才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出门的时候她是带着封温诀走的,封温诀呢?!
卧槽,大白天的,一个大活人丢了??
莫晚反应过来往四周看去,甚至原路返回了一趟也都没有看到封温诀,真是奇了怪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动身回了暂居的宫殿,小坐一会后封温诀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了。
闻到血腥味,莫晚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一拍桌子慌忙到封温诀身边检查着他的身体。“怎么回事?你流血了?去哪里了?”
封温诀摆了摆手,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坐下喝了杯水后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
“到底怎么了?”莫晚虚惊一场,捂着怦怦跳的小心肝坐了回去,面露不解之色。
“为夫方才看到了一个人,准确来说也不能称为人,他已经被酷刑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了。若不是他手上的扳指,为夫也认不出来那竟然是戚承。”封温诀说着,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刚才看到了异常血腥的场面一般。
听到久违的戚承的名字,莫晚心里咯噔一下。“戚承?他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不知道,可能那个冒牌货是想知道些什么东西,但是戚承不知道或者不说,现在应该已经快死了。”封温诀说完,长出了一口气。“不能再待了,一定有诈。”
莫晚微微蹙眉,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沉重下来压抑无比。“就算我们离开,估摸着这会应该也离不开几月了,既然我们来了,一定不会让我们轻而易举的离开。与其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如直接这样深入敌中。”
“也好,不过接下来要更加小心了。”封温诀危险的眯了眯眸子点头说道。
“不过,我更好奇你为什么突然乱跑。”莫晚托着下巴看向封温诀。
封温诀似乎早就料到了莫晚会这么问,轻轻叹了口气,面上凝重之色顿现。“为夫看到了一个与你甚是相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