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听了封温齐的奇葩作为也是眼皮子直抽抽。“他的攀比心是扭曲了吧……对了,他把我掳去的地方在乐山的西边,那庄子大的很,还养了不少暗卫精兵,东西也奢华得很,你父皇就这么放任他吗?”
“不是放任,算补偿。”封温诀又喝了一口汤,语气中有些无奈。
“因为他母亲的事吗?”莫晚不解。放任这种事来补偿,武阳帝心也是够大的啊。
“你都知道了?他居然会把这种事告诉你。”他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在心中把封温齐的罪名又添了一笔:觊觎他夫人。
莫晚点了头又摇。“是个丫鬟告诉我的,他虽然不会告诉我,但是举动怪怪的。不过你放心,我躲他躲的远远的。”
闻言,封温诀非但没有舒心,占有欲确是又更强了一些。他放下汤匙,伸手把莫晚揽入怀里紧紧的锢住。“你是怎么回来的?”
莫晚被抱的有些懵,不过一触到封温诀的怀抱就会让她生出心安的感觉来,她也暂时的忘却了那碗没喝完的汤。“昨日那婢女说乐山被冲塌的时候报了方位,我对乐山有点印象这才能摸到帝都来。”
“还好你聪明,不然为夫的相思病就要病入膏肓了。”封温诀低头吻了吻她发顶,眸中的忧虑之色慢慢淡去。
“对了,我是不是得回戚府一趟,我失踪的事他们知道吗?”莫晚垂眸像乖巧的猫儿一般蜷在封温诀怀里。
提到戚府时封温诀的眉头皱了皱,有一件事他忘记说了。“不知道,但是你的祖母好像出了事”
莫晚一听老太太出了事,一个激灵从封温诀怀里坐了起来,全然没有先前那副悠闲的样子。“怎么不早说?!你在府里好好休息,我回去瞧瞧她老人家。”
说完她就挣出了封温诀的怀抱,一路小跑着到了府门处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戚府。
府里,老太太正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一旁的戚承和许氏母女都面露担忧之色。不同的是,戚承担心娘亲,许氏母女怕老太太死了以后她们在戚府就没有依靠了。
老太太是前两日和许氏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踩到了鹅卵石滑倒了,侍女扶的不及时才让她磕到了头。
看着也是不轻不重的一下,老太太却硬是在床上躺了两天一夜,戚承找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老爷,小姐回来了。”徐管家这句话让戚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太太晕倒以后他就叫人去了曜王府,可曜王府的人确是闭门不见,任凭他亲自动身也没见到莫晚一面,这叫他怎么能不气。
“她还有脸回来!?”戚承怒道。
“我为什么没脸回来?”莫晚担忧心切,入了府几乎是运着轻功过来的,可她没想到自己一到门口就听到了他爹不满的声音。
戚承面色阴沉的瞧着门口,此刻莫晚那不解的神情更让他生气。“你祖母伤着这么些天,你居然今日才回来,为父还说不得你了吗?”
许氏见状心情好的不得了,莫晚不在的这些天里她们母子二人可是在老太太面前刷了不少好感,就连戚承偶尔也会和她们搭两句话。如今莫晚在这个节骨眼回来,她就按捺不住要找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