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言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刚才完全都是没反应过来，懵的，这下一感觉到疼痛，身体缩成一团，眼底泛光，泪水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咸而热的泪水落下，被执着于撕咬的姜万清舔回嘴里，人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
慕言言正以为终于停止时，他又扯着她的背，一下将她掀到了旁边不远处的沙发上，整个人直接压了上来。
疼。
背也开始疼了。
妈个鸡。
慕言言弓着身体，又想嚎啕大哭。
姜万清身体覆上来，右手抚摸着慕言言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却让人感觉到冷意。
不能这样下去了。
慕言言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开口：“够了！姜万清！你疯了吗？”
她抬起头直视着姜万清，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眸子里闪烁着锐利又森冷残虐的光芒，眸光微微一凛，满满的都是嘲弄和讽刺弥散，嘴角的那抹笑容……嗜血得可怕……
这……还是那个温润清冷如玉对她百般顺从的姜万清吗？
慕言言眼底出现疑惑，还有着害怕。
也就是这点儿情绪，让姜万清的心底越发无力。
他声音低沉：“疯了？我是疯了！季言言，我特么的就是为你而疯！”
“我……”慕言言张了张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姜万清低头，牙齿咬在她的锁骨上，慕言言身体紧绷，才发现他咬得并不重，顿时又松了一口气。
“怕我吗？”
“季言言，我没问你替身的事，你也没告诉我，不，你什么也不想和我说，是不是，觉得随时可以分开？”
这一阵子，姜万清是可以察觉得到的。
季言言的走神，疏离，隐瞒……
全都是对他。
这让姜万清心底有疑惑，而今天，当栗影的话说出来，她还是习惯性的自己解决且毫不畏惧的大放厥词，他这么久以来的努力，都是白费了吗？
极为不甘心的情绪在脑海里泛滥，季言言走神，姜万清再想不到任何办法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只倾下身，强势的吻了下去。
光洁的额头，秀气的眉毛，翘挺的鼻子，嫣红却快要破了的嘴唇，往后，就是性感的锁骨……
姜万清吻得毫无章法，就像是一只狗似的，到处嗜舔。
慕言言面无表情，哭笑不得，她再没有其他反应可以表达目前的状况了。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姜万清动作一僵，整个身体都僵硬住。
慕言言推他一把，声音有点冷：“接电话。”
姜万清和她对视，定定的注视了好一会，才移开视线，站起来，拿起手机，接。
是剧组副导演打电话来问他们两人什么时候过去参加庆功宴的。
姜万清声音有点压抑的嘶哑：“一会儿就过去……恩。”
挂断电话后，姜万清看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正整理衣服的季言言，双眼闭了闭，随后闪过不忍和悔恨，再睁开时，又恢复成了清冷。
“你休息吧，我会和他们说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