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疑惑我是怎么做到的？”
距离热闹的选秀现场较远的后花园内，并列在一起走的慕言言冲着旁边安静的浮欢问道。
刚才她在大殿内表演了一番现代的魔术，因为没有妖力的加持，所以震精了大家。
为了避免那些探究的视线集于她身上，慕言言借口有事再拉着浮欢到了后面来求清净。
只是……国师大人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怎么惊讶的模样呢。
慕言言才出此一问。
此时，浮欢停下脚步，冲着她看过来，一只手抚上她的眉头，细致倾动，眼底也有温柔晃散：“因为他们去看空中的手绢了，而我，一直在看你。”
所以注意到了宽大袖子里的那些小动作。
慕言言被这低沉的嗓音说得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低头，轻声咳嗽。
“咳咳……”
魔术许久没用，忽然使用尴尬了能怪她么……
想当年她跟在魔术大师李谦的身后学习魔术，不过就是为了装逼，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
到底还是装逼了不是？
“言言。”
耳边忽然想起声音，打断慕言言的沉思，她‘啊’了一声，抬头，懵懂的看向浮欢，正巧对上他明显意味深长又带着惋惜的眼神。
“抱歉，没能早点遇见你，你很有天分，在学习妖力上，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至少，一切都会不一样。
抱歉……
他居然在向她抱歉……
慕言言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难受僵硬，心底酥酥麻麻，全然是说不出的感动。
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白家那对不负责的父母脱不了责任，白瑶脱不了责任，白言自己脱不了责任……
谁都没道歉，却是他，在认真的道歉。
所以，自始至终。
其实都只有他一个人在乎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