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是在根据封洛炎听到慕言言的话的反应来做判断吧……
封洛炎并不会让慕言言失望，看向姜甜甜，犀利眼神紧盯着她，薄唇轻启。
“你是位面破坏者吗？”
都是疯子！
都豁出去了！
都不正常！
脑子内只能想到这句话了。
姜甜甜一时也就直接笑了。
“你们俩，做事情的套路挺像的，所以才能有成为一对吗？挺神奇的。”
她并没有否认他们的问话，也没有疑惑位面破坏者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慕言言眼前亮了亮，直接问：“是吧？你就是位面破坏者，为什么？每个位面现在你们都要来捣乱了。”
明明坐在不远处的还是一个人，可是这么一瞬间，慕言言察觉到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言行举止有一种妩媚感……
似乎极为厉害的样子……
这是一种做事做久了，闯荡社会闯荡久了以后而有的经历感。
果然，附身在姜甜甜身上的人，可比姜甜甜要厉害多了。
慕言言继续‘咄咄逼人’:“是谁让你来的？跟着我们到每个位面的人，都是你吗？”
姜甜甜笑了：“你这个求知欲心切的模样……难不成真的把我当成是友军了吗？”
只要能知道很多消息，充当友军又如何？
慕言言说的话也格外的直接：“难道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人身自由吗？”
姜甜甜一声笑出来：“我没想到，你说起这些话来，倒也是一套一套的，只是，我既然来了这里，你真的觉得，我会没有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