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晚些的话,都是陈乐之来接他,只是现在变成了雁知回。
他们的距离不再是四五个身位,而是变成了并肩而行,楼月惜也会跟他说话,尽管对方回答总是很生硬。
雁知回不会聊天,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夸他也只会拐弯抹角的夸,逗他两下他更像女子一般受惊。
一个月快到了,雁知回也要离开晋安城了。
楼月惜听到他要离开了,心中有些失落。
他常年在妙雨楼这般地方,若是有朋友,女子更多,他毕竟是一个男子,很少可以交到像雁知回这般的朋友,他舍不得。
雁知回与他约定,会给他写信,也会来晋安城看他。
得到了约定,楼月惜便开心了许多。
雁知回走后,也如约给他送了信,只是他期待已久的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话:
见信如晤,是否安好。可有人欺负你,可有受了委屈?
楼月惜撇撇嘴,也不会说些好听的话,说些自己的事。
不过想到雁知回那张雷打不动,万年不变的冷脸,这人确实只会说这些话。
他给雁知回写了好多,告诉他自己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说了他的喜怒,也问了他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雁知回第一次收到这样的信,第一次有人给他写这么多话。
看着信上的话,便想起了平日里那人在路上轻声与他谈笑。
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但是那人永远也不会嫌他闷,还会反过来逗他。
两人写了好久的信,雁知回也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取悦他了,会在信中夸他,即使夸得总是很生硬很尴尬,但楼月惜还是很开心。
雁知回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他居然开始日夜期盼楼月惜的来信,还会梦到楼月惜,梦中的楼月惜也同往常一般对他笑。
醒来之后,想见他的心情更加冲动。
他想见他,此刻就想。
洗漱完之后,他清醒了许多。
便听到有客人在门口等他。
他心中疑惑,还是出去了,竟然看到了楼月惜。
他怕不是没睡醒。
楼月惜上前拉住他,这个感觉和梦中的不一样,这个梦更加真实。
信中他总问南城的事,雁知回绞尽脑汁,问了许多人才给他说了南城的好吃的,好玩的。
惹的他也想来看看,正巧碰上妙姨来南城办事,他就想着也跟着来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