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舒只是轻轻的后退了一下，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嘴角的弧度越发苦涩起来。
沉默似乎是此刻最初的表达法子。
欧允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盯着贝小舒那漠然的目光，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我真的希望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和刚刚说出来的话是一致的，是你导致了这一场局面，既然已经无力挽回，就该照着游戏规则做。离婚吧！”
贝小舒的冷静，让欧允忍不住笑了。
其实欧允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们之间本来就已经到了尽头，他这段时间拼了命去努力的挽回，但是商场上牧白垣几乎是砍断了他所有的机会。
欧家不可以倒台。
这件事，欧允比谁都要清楚。
贝小舒懂的察言观色，最终从包内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欧允，“签字吧！其实早晚都是一样的。”
“你还真的是随身携带，不错。”
欧允笑了，看着这份协议，其实贝小舒算是很干净的一个女人，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也算是做到了所有男人想要的那种。
可为什么，欧允就是无法签字。
贝小舒快速的找来一支笔，递给他。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齐了，就连上面，贝小舒的名字也已经秀气的停靠在那里。
只等待着他的签字。
欧允笑的越发苦涩，“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其实欧允也感觉自己是可笑的。
如果有别的法子，他们之间还会这样吗？
贝小舒摇摇头，再度的提醒着，“签字吧！”
那认真的眸子，淡定的语气，让欧允最终只能够安静的签字，将文件轻轻的递给她。
贝小舒快速将它放好，脸上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却被欧允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下意识的，欧允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有些用力。
“很开心吗？”
贝小舒微微蹙眉，不解的盯着欧允的质问，“难道我不该开心吗？至少贝家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只需要让贝家脱离困境。”
“那么你呢？牧白垣会娶你吗？”
欧允讽刺的笑着，牧白垣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嫁过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