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溱拉着我的手,将我往上带。
不一会便到达了山顶。
兴许是刚刚动静太大,原本在山洞内的江卿宴和笛修都出来了。
皑皑白雪之巅,父子俩之间隔着血海深仇,站在彼此的对立面。
一方的眼神中尽是怒不可解巴不得将对方剔骨剥皮,而另一方则态度轻蔑,面露讥笑,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关心,因为他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江卿宴怒视柳掣,默不作声,但笛修却开口了:
“柳掣。”
“你是来送死的吗?”
笛修手中把玩着他的火苗,忽高忽低的火苗在雪中摇曳,风雪吹拂着他的发丝,拂过他那英俊的脸颊,看起来妖得很。
那平时不正经的模样全然消失。
他嘴角微微勾起,眸子中充斥着些许危险的意味,看向柳掣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识趣点,滚。”
柳掣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笑道:“那又如何?”紧接着他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包玉窈,笑盈盈道:“该你表现了。”
在笛修面前,包玉窈就开始刚刚那胆大的模样瞬间消失。
我咽了口口水,大声警告道:“包玉窈!回头是岸!你若敢踏出那一步,我们将永远是敌人。”
刚刚她就说,山顶是解封地。
这里封印了什么。
我无从而知。
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闭嘴!”包玉窈扭头对我咆哮一声,双眼猩红,怒目圆睁的瞪着我,跟见仇人似的。
“你已经有夫君了!为何还不愿意将阿修让给我!”
“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明明是个有夫之妇!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你配不上阿修!”
“你就该死!”
我:“”
傻b吧。
笛修跟在我身边,是我赶也赶不走的存在。
那他愿意跟着,那就跟着吧。
我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我只把他当挚友。
何来水性杨花这一说?
黄小四不知何时又爬回了山顶,听到包玉窈这番发言,忍不住感叹了句:“嗨呀!还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
“满嘴喷屎。”
“能讲出这种话,我没爹妈教,姑娘你也没有吗?”
“现在的脑残是因为小时候脑子被驴踢过吧?”
包玉窈:“”
包玉窈不认识黄小四,但是突然被这样骂了,还是忍不住愣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