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熙雯弄没了他一个儿子,气还没消呢,这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抓起下人手里的扫帚就照着熙雯赤裸的身子抽了上去,一下就留了满身的红痕。
“死丫头!让你做那么多恶心事!老子打死你!还老子的儿子!”戚承打的使劲,群众看的也起劲。
莫晚忽然就失了继续折磨熙雯的兴致,她也不是多变态的人,就算把熙雯折磨死,铃铛也不会回来了。
熙雯被打倒在地,戚承也被管家以不好看为理由说服了。趁这个时候,莫晚拿起红莲,一箭刺穿了熙雯的左手,另一剑则是右手。
“这是我替铃铛在阳间要的债,等你死了,她在下面一定还会好好招待你的。戚大人,听说她还把一位怀孕的姨娘推到水里淹死了,剩下的仇,就您自己来报吧。”说完,莫晚松开绳子,骑着马从人群中跻身而出回了曜王府。
人们这会看戚府的热闹还没够呢,自然是没人去管莫晚。
莫晚一回曜王府,封温诀本想抱她,她却一个闪身进了空间。
卧房里,封温诀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能叹一口气坐在床上苦等莫晚。他也不记得等了多久,就记得天都黑了,莫晚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有酒气。
封温诀叹了口气,心道这丫头一定是在空间里喝了酒又不知道在洗澡水里泡了多久,小手都皱巴巴的了。
“乖,不是你的错。铃铛来世一定会到一个好人家的,先睡一觉吧。”封温诀柔声哄着。
“嗯。”莫晚的小脸因为醉酒红扑扑的,在封温诀怀里拱了半晌只是轻轻的应了声。
封温诀低下头,怜惜的亲了又亲莫晚的额头。这一夜,莫晚梦到了跟她道别的铃铛。
梦里梦到的种种,她都觉得是铃铛在安慰她。梦醒以后,莫晚没有太过消沉,毕竟给铃铛报仇更重要。
听清魄说,熙雯被戚承关起门来活活打死了。这不过死了害死她的一个凶手而已,让她沦落到熙雯手里的才是那个她最该报复的凶手。
皇子,手上有疤。
这样就很明显了,封温诀没有,封温齐没有,剩下的找个机会一一查看,等找到那个人,新仇旧账一起算。
封温诀见莫晚没有消沉很是欣慰,只是在听了莫晚说的那个人是个皇子且手上有疤的时候,神情逐渐复杂。
望着封温诀拧起的眉头,莫晚就知道封温诀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了?”莫晚拍桌起身,急切的问道。
封温诀叹了口气,眸中流露些许黯淡之色。“知道,为夫过目不忘,朝上皇子没什么有外伤的,只有温故在小的时候伤着了手,留了一道疤。”
封温故?!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莫晚有些不敢相信。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他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莫晚垂眸轻叹。
封温诀也不愿相信,随口替温故辩解道。“你也认识温故,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岔子,有意栽赃陷害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