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封温诀不甘心的又问。
莫晚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似乎是非常纠结一般。封温诀被她的样子带起来几分焦急,不由得再次说道:“你不要这样,若是有什么法子,说出来就是。”
“哎,不是我不说,而是那个法子不仅不一定,也很耗时间。你即将继承王位,没有办法实现的。”莫晚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且先说,王位的事情,本王也没有打算继承,只不过还在想脱身的法子罢了。”封温诀摆了摆手,迫切的说道。
莫晚见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再卖关子,只能把现代恢复记忆的一种方式说了出来:“光是跟你说故事没有用,唯一有用的就是我们二人一起把去过的地方再走一边,但是南北两国还有楼兰,我们所去的地方甚多,走一遍下来,最快也要一年。”
一年……
封温诀沉默了片刻,一年于他来说,微乎甚微,但是于莫晚……
“其实我们没必要纠结过往,毕竟除了快乐,还有很多的不愉快。只要你想,我们还能创造更多。”莫晚不忍他继续纠结,定了定心神开口替封温诀开脱道。
封温诀沉默了片刻,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你且先好好养胎吧,既然你也不想要皇后之位,本王自会想办法推掉这桩子荒唐事。”
说完,封温诀就起身走了出去,从他的表情上猜不出一丝一毫的心绪,莫晚只能再次躺回了床上闭目养神。
古代这枕头太硬了,她头好痛,颈椎也好痛。
……
数日过去,约摸莫晚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小三个月,她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身材,不过像是稍微胖了一点而已。再过几日就是三号了,若是真的要与封温诀一起加冕,她还真的有些紧张,更多的还是不情愿。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被深宫规矩束缚,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掉。
“王妃,太医院把安胎的汤药送来了,您快来趁热喝吧。”月魂推门走了进来,看了正在照镜子的莫晚无奈一笑,把药放在桌上以后,转过来就想来搀莫晚。
莫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坐到桌边看着那黑乎乎的中药时,莫晚捏住了鼻子一脸嫌弃之色。她真的,最怕苦了,奈何月魂在这笑眯眯的看着,她只能做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屏气喝完了汤药。
她面上的平静,只维持到了月魂端着药碗离开。月魂前脚刚走,后脚她的脸就被苦得变形,吃了好几个蜜饯也没什么味道,打个嗝都是药味。
一盘蜜饯都见了底,莫晚想着封温诀那边应该还有些,便抱着汤婆子,小步轻快的去了养心殿。
她来的正是时候,封温诀正在批阅奏折,旁边碗里的蜜饯一个都没动。只不过看上去,和莫晚那边的不一样。
莫晚也懒得请安,只是快步到桌边拿了个蜜饯放进了嘴里。吃完后她不由得感慨,未来皇帝的待遇真是不一样,蜜饯也都是酸酸甜甜的西梅,真是好吃。
“你跑了这么远,就是来本王这里吃蜜饯的?”封温诀提笔,抬头无奈的看着她。
“没办法,我那里的甜的发腻,一点都不不解药汤子的苦味。”莫晚说完,又捏了个蜜饯放进嘴里,一脸的享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