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反应得快,顿时伸手抓住了闫娇娇的衣领,这一下子闫娇娇上不去下不来,看着下面还有裂纹的冰面,小心脏跳的那叫一个快。
“啊啊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拉我上去啊!”闫娇娇扑腾起来,拼命挣扎着。
这样无非让莫晚更吃力了,她松了松手吓唬闫娇娇,而后又拉住了她的衣领。“你再乱动,我可就抓不住你了。救你好说,只不过,如果是我被你推下去了,你会救我吗?”
闫娇娇的背上泛起一层冷汗,怎么会,她怎么会被看破了心思?
“你在说什么啊?快点救我上去,不然我会死的,求求你了!”闫娇娇被莫晚吓得不敢乱动,哭丧着脸哀嚎道。
“别装傻了,如果不是我躲得快,这会儿我估计早掉下去没知觉了。”莫晚冷声说着,手又往下松了松。
闫娇娇感觉的十分清楚,但她在心中肯定莫晚一定不敢松手的。“啊啊啊!你做什么?!刚才你背上只是有个虫子,我想帮你拍掉而已!”
“呵,一个虫子能让你用这么大劲?更何况,这大冷天的,哪里还有虫子?”莫晚现在是越来越不屑跟闫娇娇说话了,左右再说下去也没用,她不如跟这个心机的女人撇开关系比较好。
想着,莫晚单手把被吓得身体僵硬的闫娇娇拉了回来,而后十分嫌弃一般的拍了拍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自为之吧,如果你再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后果不是闫家只折损一个你就负的起的。”
说完,莫晚扬长而去,剩下闫娇娇在原地松散着手腕直咬牙。
该死的,她怎么就失策了呢?!
回到王府的莫晚也没太把此事放在心上,自顾自的发着呆喝茶暖身子。小睡了一会以后,不成想发生了一个秀的她脑袋疼的骚操作。
是这样的,莫晚醒了没多久,闫家的人就找上门来了,说她意图谋害闫娇娇,来找她要个说法。
跟在最后面的闫娇娇换了身衣服,正做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在瑟瑟发抖。
莫晚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八成是她走了以后,闫娇娇傻逼兮兮的在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去闫庆峰那里告状说她把她推进了冷水里不管了。
呵,有意思。这个栽赃嫁祸的手法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啊,但是到她这里来,别说一百了,一个都碰不着!
“月魂,过来。”莫晚气定神闲的叫来了月魂,咕哝了几句以后才慢悠悠的捧起汤婆子走了出去。
前厅里,闫庆峰看着莫晚慢慢悠悠的样子很是来气,他的女儿掉进河里险些没命,这位郡主竟然还有心情在府里抱着汤婆子取暖。“郡主,您今日所做之事是否有些不妥?娇娇虽然之前与您有些过节,但是已经被臣训诫一番了,她今日还挑了厚礼来道歉,您是不是该给臣一个解释?”
“哦?”莫晚只给了一个疑问的语气,到主位上坐下以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瑟瑟发抖的闫娇娇。“闫大人,不知道本郡主要给您一个什么解释啊?弱受您是上门要礼物的,我们摄政王府不差这点东西,原数给你送回去。”
摄政王府不差,闫家也不差,但是把礼退回去就很难看了。
闫庆峰的脸色更差了。“郡主您不必再装了,小女湿漉漉的回家,先前只是和您在一起,怎么会弄成那副样子?除了您难道还有别人吗?”
“啧,闫大人所言差异。京城中不喜欢你女儿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一定是我动她了?而且,说不定是你闺女自己跳下去诬陷我的呢?如果我想置她于死地,那还不简单吗?”话音刚落,莫晚聚气用内力直接震碎了闫娇娇手边的茶盏,吓得闫娇娇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