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个人说完,莫晚冷笑一声打断了。“你在说什么?我手里能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查我都能查到这里来,那么能你们怎么不继续了啊,神经病!”
说完,莫晚二话不说,转身带起一阵疾风就回了王府。
前脚跨进门,后脚莫晚就在那站定沉思起来。针筒,易拉罐,什么时候又有人去搜集那些东西了??她没记错的话,上一次因为这些东西对她感兴趣的就是封温故了。
可她明明是亲手杀了封温故的,捅进动脉,放在现代都不一定救的活啊!
难道说还有什么没有被剿灭的余党??
莫晚站在那纠结万分,很快清魄又过来了,还给了她一封书信,说是刚才那位公子托人转交的。
一定是那个人送的,莫晚心下一惊,连忙拿过来查看着上面的内容。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但是您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下知道您连北国皇后之位都不放在眼里。只是,那把这个消息公布于天下呢?若是您看了这封信能有所改观,京颐楼一叙。’
该死!
莫晚心头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围绕着她,这种被人窥视一切的感觉换了谁都不舒服,也怪她自己先前太大意了,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那么多把柄,如今被人威胁到脸前来了,她该如何是好?
想着,她随手把信纸揉成一团丢进了空间里,一路上行走匆匆回了王府的寝殿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经过一天的深思熟虑,莫晚想出了一个对策。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虽然听起来有点蠢,却也不失道理在。
单凭两个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对方也不能确认她的身份,只要把那两件现代随处可见的东西吹成宝物就好了。更何况那人只是来找她谈交易,没有直接跟封温故一样掳走她逼她说实话,那个人应该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不能露怯,这样反而更会遭人质疑。而且,她也得降低依赖空间的次数了,虽然证明她是什么妖怪很难,但也比不上涛涛之口。
舆论才是最可怕的。
想到此处,莫晚一拍桌站起身,干净利落的推门走了出去。既然那些人能知道她在这,那多半在不知道的地方,还是有人在监视她。
恰好她出门,恰好从清魄那得知她一天没出来的消息的封温诀进门,二人错不及防撞了个结实,尤其是心不在焉的莫晚,这会儿眼前一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在冬日里的衣服比较厚,不然这一屁股下去,她的屁股指不定得变成几瓣呢。
“没事吧?是为夫太不小心了。”封温诀面露担忧之色,俯下身伸手把莫晚从地上拉了起来,转身进屋关上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轻轻的替莫晚揉着屁股。
看封温诀一脸担忧之色,莫晚叹了口气,有的时候封温诀的脸还真是误事,看着看着,就忘了自己是不是被吃豆腐了。
“没事,不过……你还记得我曾经在宫里拿出来为父皇治病的那些东西吗?”莫晚神色稍稍有些紧张,她很怕现在的封温诀会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