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
陈亦拍了拍它的大脑壳，敖嗷嗷踏着风降落。
这里是一个工业园区，晚上也见不到什么人。
四处扫了一眼，就到了苏茗发给他的地址。
一座不算太大的厂房，门口挂着个“佳洁日用品有限公司”的招牌，斜对面不过十来米，有一座四四方方的红砖房，就是许恨的画室。
“有情况”
佳洁公司的厂房周围，有几个黄制服早埋伏在几处隐蔽的地方。
其中一个到了从天而降的大老虎，低声叫了起来，刚要有所行动，却被同伴在通讯器里喷了起来“别乱来那是白虎王”
“白虎王听说不是被佛爷抢咳，收服了吗”
“我到佛爷了”
最先叫的那个人此时已经到了从虎背上下来的一个秃脑壳，而且发现他正径直往自己这里走来。
“佛、佛爷”
陈亦一来就已经发现埋伏在周围的黄制服们，想着问问情况，走接找了个最近的。
不过你激动个什么劲
莫名其妙地着激动得都结巴的黄制服，他并不知道自己在黄沙里的名声有多响亮。
“你们一直在这里”
“从白天到现在，没离开过。”
黄制服已经提前得到了苏茗的交代，不用陈亦多问，就自己说明了情况“不过现在工厂里并没有人，我们查过，这个工厂每个月只会运行三周，停工一周。”
“在停工期间，许恨不允许任何员工在厂里出现，到今天为止，工厂已经停工了四天。”
陈亦想起许恨的“妻”，随口道“停工做肥皂吗”
这事不难查，黄制服也知道，显然他也觉得这种行为不大正常，脸色有点古怪地点了点头。
“许恨现在在工厂里”
“不，他在画室，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他已经在里面待两天，一直没出来。”
“你们就没进去查过”
“许恨确实在画室里，至于工厂，没有命令，我们也不能进去查。”
陈亦点点头。
黄沙的规矩确实有点严得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
“那你们忙，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