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也还好,就是颜色没那么漂亮。”沈时青只觉可惜。
“不达标准,差一点也不行。”男人回答,手里依旧在毫不留情的分拣。
沈时青抿唇,点点头。
的确,做甜品就是要有这种态度才行,才能做出更好的。
近段时间,因为季则已经包饭了好几天,沈时青觉得这样比较方便,就没有去顶楼和秦先生吃饭。
有时候他也会带一点秋园的水果和季则分享。
午后和傍晚这段时间甜品屋的生意最忙,沈时青一边帮忙营业,一边抽口练习挤奶油的技术。
现在他做黄油曲奇完全可以拿出去卖了,目前需要精进的技术已经变成对奶油的掌控。
挤奶油挤得太入迷,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沈时青现,每次快要到下班的时候,就会下雨。
真是掐点。
拱形门外又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季则给他分了一盒被淘汰的可露丽回家:“还不知道你住哪?下雨方便么?”
青年被问的卡壳。
支支吾吾地回答:“方便的就在这附近。”
季则微微挑了挑那只有一处小疤的断眉:“租的还是家在这?”
“租的。”这可是岚京市中心黄金地段,能在这有房子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尊贵的原住民。
沈时青觉得自己怎么看都和这两类人搭不上边。
季则:“一个人?”
沈时青:“对。”
男人点点头,那双有些灰蒙的眼从青年的脸上扫过:“门后面有伞,自己拿。”
说完这句话后,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沈时青微微弯唇:“好,谢谢老板!”
男人掀开后厨的帘子,动作顿了顿:“都说了,叫名字就行。”
“噢,季老板。”青年的嗓音清清润润的,语气轻快的笑了两声,“开个玩笑,季则。”
男人背对着青年,规律搏动的心脏在这一刻被打乱了节拍。
“我先走了,明天见。”青年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季则没有回答。
嗯。
明天见。
沈时青撑着伞匆匆上了停在街口的迈巴赫。
难得今天秦柏言也准时下班和他一起回秋园。
沈时青抱着一盒可露丽,刚准备给秦柏言尝尝。
低头盯着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