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幸一把抢走盛知许手里的手机,要不是盛知许现在脑袋上已经开始被理师行动了,她一定得狠狠捶盛知许脑袋一下,“你在想什么?你去干什么?和你没关系。”
盛知许真是被意家欺负过头了,居然还要去这个保姆的葬礼,这明摆的就是鸿门宴。
“你不许去,明天闲的没事干你就到医院来帮我,我手底下正好有几个高智商的病人,需要进行一些文学交流。”隋幸斜睨了盛知许一眼。
她打开手机就给意泽消息。
欠我十个亿意泽:[意泽,和盛知许离婚就不管不顾了?]
欠我十个亿意泽:[你在意家到底有没有话语权?]
欠我十个亿意泽:[给一个陷害盛知许的保姆办葬礼,你是不钱多?]
欠我十个亿意泽:[如果你拦不住盛知许,让她去了葬礼,我跟你拼命也要把你的律所弄垮]
盛知许剪完头和隋幸上五楼去吃饭了。
电影院门口,意廷正在视察工作,黑手套中握着一支笔,神情严肃。
一旁的商场主管小心翼翼的试探,“大少,今天您视察感觉怎么样?”
意廷脸上露出一个轻飘飘但让人觉得刺骨的笑容,“电梯没有及时维修吧?”
他一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整个人好像失了魂一样,立刻把手里的文件塞到工作人员手中追了上去。
不是周末,但到了晚饭时间商场里人非常多,意廷穿梭在人群中,他左右拨开拥堵的人流,挺直了脖颈追寻那个身影。
看到那个棕色鱼尾烫,齐肩短,身材削瘦的背影,他心中缺的那一块,好像终于找到了归宿。
“温妮。”意廷的手轻轻拍在那个女人的肩膀上。
盛知许转过身来,她红润的脸颊在白炽灯下更加温柔,那双琉璃眸纯净明亮,茫然地看着意泽。
“大少?”
意廷刚刚叫她什么?nie?
意廷的心好像被胶带纸缠住了一样,在盛知许回过头的瞬间,停止了跳动,他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带着一层又一层的影子。
片刻后,他回过神来,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抱歉。剪头了?”
盛知许剪了头,怎么侧脸和温妮长得那么像?如果眼角下边有一颗痣,简直一模一样。
盛知许保持警惕,她拉着隋幸随时要走,“嗯,大少,你应该还忙吧!我们先去吃饭了。”
“等一下。”意廷又抓住了盛知许的胳膊。
他在心里反反复复告诉自己温妮死了,清醒点吧!
盛知许停下脚步,她双眼瞪的圆圆的。
意廷鹰眸漆黑,“吃完饭给我打电话,我有话和你说。”
“嗯。”盛知许拉着隋幸走了。
意廷看着盛知许的背影久久没有缓过来。
太像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盛知许没剪头的时候,一点都不像温妮,否则他这么久怎么会没现?
隋幸靠在盛知许嗯肩膀上,“意廷想干什么?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啊!”
意廷奇奇怪怪的,他之前就经常单独找盛知许,该不会是喜欢盛知许吧!
“他那天居然要我跟着他,去老宅那天,我和他一起去的。”盛知许想到这里打了个哆嗦。
但她确定,意廷不喜欢任何人,只喜欢利益。
隋幸眼睛瞪得溜圆,“我去!这也太劲爆了吧!意泽现在正在追妻火葬场,他的情敌呢,和他长得特别像,他大哥呢,又对他的前妻产生了一定的想法……我看的小短剧都没有这样刺激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