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还带着一个孩子。快点去吧,还是别玩了,先喂饱孩子再说——”赌客和看客都哄笑起来。
维莱卡不甘地退出了赌局。门口的服务员最后还特地送了她一点纪念礼物,应该是为了感谢她为赌厅所做的贡献(只对输家有效)。一出大门,维莱卡看也没看就把礼物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巴不得再把垃圾桶撕成两半。
“气死我了,那群混蛋,竟敢嘲笑老娘!”
“维莱卡,你输得太多了。”张豪说。
“不多,一点都不多。小屁孩知道什么!”女人狡辩道。
“我的确小,不过那些数字我还是看得懂的。你今天输的钱,可够我们住三个月的酒店了。”
维莱卡无奈地仰天叹了口气。“今天只是运气不好罢了。你没见过我运气好的时候,那可是能赢到一整个赌馆的筹码!”
啊哈哈,张豪虽然不懂,但他却知道这东西如果光靠运气的话,是根本赢不了钱的吧!唉——“维莱卡,”张豪小心地说,“你没有赢钱的天赋。”
“信不信我撕了你!”女人故作生气,然后话锋一转,问,“不过,听到了吗?”
“那声音?”
“恩。听清了吗?”
“嗯。”张豪点了点头,“不是他说的那种声音,像是……爆炸声。”
“你怎么知道的?”
“和电视上的爆炸声特别像。”张豪自信地说。他这一年多在酒店可看了不少枪战片。
“bgo!小子,你答对了。”两人乘坐的出租车刚开过两个街区,便听到了几个街巷外警车的笛鸣。
“唉,真是疯狂啊,这个世道,连赌场都有人敢抢的喽!”出租车司机无奈地调侃着,语气中有一半看戏的调子。
“那他一定是穷疯了。”维莱卡嘲讽说。
……
接下来的几天,张豪跟着维莱卡一边游玩乱逛,一边寻找古老的钟楼。女人则有心无意地向男孩透露了一些杀手组织的故事。
一个运行了上千年的组织,一套完整的训练体系,一支专业的暗杀部队,遍布世界的关系眼线。一张网。进去便无法轻易逃脱。
“如果逃脱呢?”男孩提心吊胆地问。
“会被惩罚。”女人撅着嘴,谨慎地说。
“有没有办法……安全逃脱呢?”他尝试组织语言,好清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收集足够的徽章。”女人说。
“如何收集呢?”
“完成特殊的任务。”
男孩试图理解‘特殊任务’这四个字。“那你还差几个?”
“应该……还差三个。”维莱卡说。
是多是少?“那你……想脱离它吗?”
“嗯……”女人第一次犹豫起来,说:“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