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孩子就是从那个地下室进去的。”
“给我接通他。”塞巴穿完作战服说。
他们接通了张豪。
“你这该死的臭小子!我要拧断你的脖子,你知道为什么吗?”塞巴突然吼着。
“呃……”对面传来张豪细微的声音,“¥&……”
“你说什么?大点声,臭小子,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了吗?!”
“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塞巴,他们一直在巡逻。”张豪压低了声音说。
“他们有多少人?”塞巴问。
“我看到五个。”
“什么装备?”
“没有作战服,只有防弹衣,部分人只有手枪,几个还带着微冲,我看不清型号。”张豪回应。
“嗯,小子,你现在能回到那个地下室吗?”塞巴问。
“可以。不过为什么?”
“因为你要接应我进去。”塞巴说。
“好。”张豪毫不犹豫地回应。
塞巴将最后一把武器别进作战服的卡槽,问,“周先生,你觉得事情还会更糟吗?”
周一山顿了顿说,“不,塞管家,就像你说的,我不认为事情还会更糟了。”
“那好,请你相信我不会做出鲁莽的举动,因为我的大小姐也在里面。”
“我相信你们。那……还有我们能做的吗?”周一山问。
“有任何绑匪的消息,第一时间和那个小子联络。”塞巴说,“而且,你们更重要的任务是找到那个内应。你们一直没说,不过我能看出来你们肯定有所怀疑了吧?”
的确,周一山和管家有所怀疑。
第一个出发点是绑匪几乎立刻得知了他们报警的消息。
第二个则是在绑匪们得知他们报警后所做出的惩罚举动:他们惩罚了一个孩子,将她吊了起来,并给他们发了一张照片。
关键不在于他们残忍的举动,而在于那个被吊起来的孩子恰恰正是报警的那位监护人的孩子。
所有这些都不得不让人怀疑绑匪的内应就在这群监护人中。但一开始他们没说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并不确定,也并不想相信。
可塞巴的话却一语中的,他说,“没什么事是巧合的,有时候,怀疑就是最好的证据。”
听完,周一山也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好的,我们会把他揪出来的。另外,你不需要掩护吗?”
“掩护?不,我可比那个半吊子强多了。”塞巴朝两人点了点头,准备潜入。
潜入过程没有任何意外,困难发生在钻进隔窗时。虽说塞巴很瘦,但毕竟成人的骨架摆在那儿。最后,他不得不用匕首挖开了许多表层的泥土,才将身体挤进去。
同时,周一山回到家长们身边。
那个报警的女人仍躺在沙发上,被刚才女儿遭受虐待的一幕震惊得不省人事。他小心的扫视众人,心想,也许可以排除一个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