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树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愣神数秒。
李长生见此，以为是自己不行了，于是直接加大力量。
瞬间，树灵便感受到了身体之上的剧烈痛苦。
这痛苦让她回过神来。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问妖月：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是妖皇？”
妖月毕竟是过来人，对于疼痛的忍受，远超这些小姑娘。
她声音依然镇定：
“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听着妖月如此笃定的回答，树灵已经信了大半。
但是她依然不甘心的看向李长生，开口问道：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新一任妖皇？”
李长生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他的面色瞬间变冷，心中暗道：
“难道是我身份暴露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
“绝对是这小妮子跟妖月联系了。”
“这个信息除了妖月告诉她，她绝不可能从其他地方获得。”
想到这里，李长生放下心来。
他再次恢复了那欠揍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以为你是我的小妾啊？”
树灵面色涨得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长生嘿嘿一笑，握着她的玉手，十指相扣：
“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小妾的话，我便告诉你。”
树灵看向李长生仔细感受，却没有感受到丝毫古妖的气息。
她心一横，直接说道：
“好，我答应你。”
“你若不是，又该如何？”
李长生兴奋的说道：
“我若不是，那我便做你的夫君。”
树灵气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