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尘薄唇微张,顺势迎了他的吻,带着淡淡的酒香,在唇齿间缠绕,带着灼人的热度,越来越近,渐渐生出几分压迫,身体被抵着向后靠去,他下意识反手抵上床榻将身体撑住,承受着那人越来越热切的亲吻,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身体的滚烫太过于异常,他骤然睁眼:“那……那酒……”
耳边一声低笑:“自然是……合欢酒。”
苍翊倒是坦然,凑近他耳畔唤道:“瑾竹……”
低沉的声音,带着逐渐升起的□□,似试探,似请求,南宫若尘垂眸,不知作何反应。
沉默半晌,他缓缓抬手,从扣冠中间,抽出那只固定所用的发钗,扣冠轻解,顺长的青丝如瀑布般泄下,虽未出声,却给出了最明确的答复。
“瑾竹。”毫不掩饰的惊喜,苍翊伸手捧住他因羞意而低垂着的头,五指插进他柔软的发间,以额头相抵,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泛着水光的桃花双眸,眉眼含情,苍翊唇角上移,轻吻他的眼角,近乎虔诚,自上而下,直至覆上那片薄唇,辗转轻吮,舌尖轻探,寻着那微张的缝隙,一点一点挑开唇瓣,交缠舔。
彼此呼吸滚烫,愈加变得急促,苍翊微微睁眼,看着眼前浓密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手缓缓往下,褪去身上外袍,悄然解开他的腰扣,束紧的衣物顿时松散开来,他便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被药物刺激过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南宫若尘手肘微颤,差点支撑不住软了身体。
“此情此景,你可知我盼了多久?”
唇贴着唇,带着些许埋怨的话语自齿间溢出。
那日婚宴,他四处寻着此人的身影,只想着他若出现,便是逆了圣旨他也不会娶旁人为妻,明明这人心中也是有他的,缘何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成婚而无动于衷呢!
南宫若尘不答,缓缓伸手扣上他的脖颈,带着他一起倒向了柔软的榻上……
红烛鸾帐,摇摆颤动不止,偶尔响起几声低吟轻喘,伴着燃爆的灯芯在艳红的婚房中炸开,长夜漫漫,这才只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想了想发车可能会崩人设……
就这样吧,脑洞是可以无限大的(滑稽)!
☆、喜欢
自古有人欢喜有人愁,新房之内浓情蜜意,而离了两人之后的婚礼大堂,气氛一度有些微妙,最是坐立不安的,当属从头至尾不发一语的忧郁少年。
左麒低垂着头,身旁紧靠着他的,是总是以未婚妻自称的娇俏少女,高堂上坐的,是杀了养父养母却将他一手带大的恩师,那道总是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来自他最为陌生的亲生母亲,还有那人,他微微抬头,看向对面只顾着喝酒始终不曾看过自己一眼的王府侍卫统领,心中压了石块一般难受。
他忽然起身:“我先走了。”
“哎,小麒哥哥你等等我!”楚灵儿正东张西望,艳羡地打量着装饰华丽的喜堂,惊觉身旁的位置空了,忙起身跟了上去。
没有人阻拦,凌云垂眸,在少年冲出房门时手下微顿,终是将酒杯放了下来。
王府四处燃着红烛,看起来十分喜庆,本该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左麒此时却厌极了这耀眼的通明,他抬头望了望,有了目标方向,轻身跃上房顶。
“小麒哥哥你去哪儿啊?”
幸得江湖中人自小习武,楚灵儿才不至于跟丢了人。
院落中的灯火照不到屋顶,在这看不清四周的漆黑屋顶,少年混乱的思绪才能有了片刻的安宁,楚灵儿紧随着跳上来,见他就这样坐在了屋顶,也跟着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