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长舒一口气,凑到温锦耳边,“你胆子可真大!
“下次再这么干之前,能不能先跟我通个气儿?胆子但凡再小点儿,都被你吓死了!”
温锦笑了笑,“放心,不能连累你。”
两人刚坐下,侍从便端上了好茶,送来了比上头雅间里更精致的茶点、新鲜瓜果。
凤渊瞟了眼,冲温锦挑挑眉。
“哟,来你拿出来的药,比给我那些要好?价值这么高?”
温锦抿了口茶,“等等。”
管事的带着两瓶药,忙不迭地去寻东家。
“少东家您瞧!老夫人的病有的治了!”管事声音急切。
偌大的屋子里,只掌了一盏灯,光线昏暗。
影影绰绰的暗处,摆着一张躺椅,躺椅上倚着一位年轻少东家。
“哦?怎么说?”少东家声音平缓,倒比年长的管事还沉稳。
管事的上前,把两瓶药送到少东家手里。
“外头来了个年轻人,他竞拍了一个奴隶,因为有人竞价,愣是把五十两奴隶拍到了一千两!
“他没现银子付钱,便拿出了这两瓶药,让我们二选一。”
管事的照温锦的话,解释了两瓶子药的差别。
少东家识货,起初他漫不经心,仍旧斜倚在躺椅上。
但他细嗅了第一瓶药,立时眼底一闪,比这屋里那盏灯还明亮。
“你说的不错!祖母有救了!”少东家声音仍旧沉稳,只是他眼底的兴奋,泄露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