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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辰以为,自己带儿子出来,是给儿子“上一课”。
没想到,他被儿子给上了一课。
温钰给他一小包药粉,“爹爹借助石子,把这包药粉弹出去,这药粉对人作用不大,但对马作用明显。
“马会变得兴奋,乱跑乱跳。但药效过去很快,半个时辰后再查,就己经查不出用过药的痕迹。”
萧昱辰在弥弥夜色之中,震惊地着自己儿子。
不愧是他萧昱辰的儿子呀!天生如此聪颖!
他原本的计划是,石子打在三哥后头侍卫的马上。
那马受惊,冲撞三哥。
就老三的小身板儿,受点皮肉伤,甚至断一两根骨头,都再正常不过。
没想到,他儿子更天才。
这叫底下的马都惊了,侍卫们自顾不暇,三哥……自求多福吧!
萧昱辰接过儿子给他的药包,那一行人也越走越近。
父子俩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从两人趴伏的屋顶底下经过。
温钰忽而觉得身上痒痒的。
他刚动弹了一下,就发出一丝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