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我。”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而已。”
“好了，现在可以坐下来好好交流了吧。”莫凡说道。
这下，四足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在这等面前，
现在他还活着，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看着安定下来的人，尤其是那颤抖的躯体，莫凡收起坐忘之念，恢复成了之前人畜无害的样子。
而后平淡，开口：“鸿蒙之体被诅咒？展开说说。”
被注视的感觉消失。
四足浑身一松。
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看着归于平凡的莫凡，眼中闪过深深的忌惮：“鸿蒙之体又名鸿蒙根源体。”
“这种躯体能引来根源级别的灾难。”
“原因我不清楚，因为那涉及混沌之前的鸿蒙。”
莫凡眉头一动。
他所认知的神话里，鸿蒙是虚无的。
就好像宇宙大爆炸的奇点一样。
应该不可能有任何生命存在其中。
但是现在混沌一行，却不断地在改变这种现象。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停顿了一会儿，莫凡继续道。
闻言，四足不敢怠慢，连忙继续说道。
“我曾经在镜地听过传闻。”
“鸿蒙时期，大道显现，但凡是个生灵都能直入道之尽头。”
“甚至还能迈出不可思议一幕。”
“不过，后来，鸿蒙由于鸿蒙之体引来了未知的东西。”
“在之后，便是鸿蒙破碎一战。”
“有一剑，终结了这一切。”
“彻底结束了鸿蒙。”
说到这里莫凡也了解了个大概，莫凡抬手，手中凭空飘出了一缕鸿蒙紫气。
这东西本质他已经摸清楚，但是来头，之前的混沌无人知道。
而眼前这个四足，看样子好像很了解。
于是莫凡问道：“鸿蒙紫气渊源你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