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睑,挡住杀气。
刚刚时骆给的那个地址,是一栋小洋楼,是厉行渊送给她的,手续还是她去帮忙办的。
一次车祸,二次爆炸。
她现在欠了厉行渊两条命!
回到病房时。
田螺丈夫盛柏霖,已经把餐盒都拿出来摆好了。
“时骆弟弟呢?”他问。
“理发去了。”叶芷萌回答道。
“我还以为那是他叛逆期,故意留的发型。”盛柏霖笑着说道。
“柏霖啊,其实时骆弟弟比你年长小一岁。”叶芷萌语重心长的说道,又看向郝甜。
知道盛柏霖比郝甜年纪小。
但怎么说呢?
你如果把时骆放在一个天平长。
就有一种,郝甜诱拐了一个小朋友的错觉。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郝甜警惕,“要说诱拐,也是他诱拐的我!”
那么多财产放在她跟前,这不算诱?
“我可没说诱拐啊~”叶芷萌摊手。
“你的眼神说了!我看得懂!”郝甜笃定。
叶芷萌:“……”
边上,盛柏霖看着郝甜,笑容和宠爱已经要从温柔的眼眸中,溢出来了。
“嫂子,的确是我诱拐的。”他笑着开口。
叶芷萌饭没吃上,猛地被塞了一口狗粮。
郝甜脸颊红扑扑的。
但肉眼可见的骄傲。
叶芷萌非常欣慰。
郝甜最近肉眼可见的自信了起来。
好的爱人,真的是一方良药啊。
这时。
厉行渊握住了她的手。
叶芷萌回头:“怎么了?”
厉行渊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四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餐。
郝甜下午还有事,没多停留就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