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作法,自然是没用的。
时鹤年困意袭来,好不容易打了个瞌睡,就梦见被人鬼追杀。
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
上百把透着寒光的长剑,还有尖利的鬼爪子,直接将他扎成了筛子。
同样被扎成筛子的,还有跟他一张床上的江以宁。
时鹤年从梦中惊醒,偏头一看,江以宁还睡得好好的,他烦躁叹息了口气。
好困好想睡更想把江以宁摇醒。
想着想着,时鹤年往里挪了挪,离江以宁更近了些,抬手轻轻戳了戳她肩膀:“阿宁,你怎么睡得着的,你年纪轻轻,你怎么睡得着的?”
回应他的,是江以宁轻缓的呼吸声。
一开始,俩人之间隔了一人的空位。
因为时鹤年的靠近,俩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拳的距离。
同时间,时鹤年再次闻到江以宁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
很像一种裹着清晨绽放花香的清泉味道。
给人的感觉很宁静也很清爽。
时鹤年本就困,在这股清香中,困意再次来袭,不由闭眸睡了去。
很奇怪,这一次他没再梦见刺客和鬼,自己漫步在山间,嗅着属于自然赠予的宁静。
这让时鹤年在睡梦中,也不由朝这抹宁静靠近。
他伸手紧紧抓住,不舍拉入自己怀中。
江以宁被他捞进怀里抱紧,头顶的头发又被时鹤年下巴一通乱蹭。
同时间,别在衣襟的警报器发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