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馅很好吃,就是那饺子皮,捏合的位置被人用力捏太紧,导致面有点死,如今吃着也有点僵硬。
不用细想,就知道这个饺子是时鹤年包的。
想到这碗是焱均盛的,江以宁顿感不妙,连忙在碗里翻找。
结果现,一碗的饺子都是时鹤年包的。
江以宁无语叹息。
她就说焱均盛个饺子,时不时看她又时不时看时鹤年是在干嘛。
想到东南西北说的叛徒出自金木水火土之中,还以为焱均是个演技拙劣要下毒的叛徒。
谁知道他是在辨认饺子。
江以宁都佩服他了,那么一大锅,唯独给她的这碗,全是时鹤年包的硬疙瘩。
心中想着时鹤年手艺不行,还是得多练多包,江以宁带着遗憾吃着自己的酸汤辣饺子。
都怪时鹤年,面皮捏那么紧,影响口感。
时鹤年看着自己碗里,那属于江以宁所包花里胡哨的饺子,也陷入无语中。
一堆花活,饺子摸样好看是好看,但江以宁包饺子的手法,像是怕捏疼了饺子。
导致他这一碗,他只是拿筷子搅拌了下,皮肉直接分开了。
包法越花哨的饺子,皮肉分开越快。
时鹤年默默吃着这碗酸汤面皮加肉丸,心中想着以后厨房里的事,还是别让江以宁掺合了。
又不是没人做饭。
他都怀疑焱均盛饺子时挑挑拣拣,把江以宁包的全给了他是故意的。
夫妻俩一边吃着对方包的饺子,一边想着对方,当然满脑子冒出的不是什么好话。
而流放队伍,已经来到林府赴宴。
是林管家带的人,从林家侧门进去,倒是没和正门灵堂里的棺材碰面。
躲在暗处,看着流放犯入桌,林老爷恭敬询问一旁的道士:“贾道长,不知道我儿看上的是他们中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