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怎么不走了?”李小幺好奇问。
“南边闹匪盗,是不是就有这雷云山?”王大山蹙眉问。
“雷云山上有个雷云寨,打劫过不少商队,雷云寨只图钱,我们是流放队伍,一穷二白没什么可抢的。”李小幺宽慰道。
王大山紧蹙眉头,还是有点不放心。
毕竟经过他们的压榨,流放犯人身上或许是没什么银钱了。
可他们这些官差有钱啊。
大额银票最多,再就是流放犯藏起来比较小巧的珠宝。
“你带队缓行,我去趟后面。”王大山翻身上马,找到了队伍最后面的金翎卫。
“高队长。”王大山恭敬抱拳。
高云鹭疑惑看他:“王队长不带队,来找我做什么?”
“还有三十里地就到雷云山了,前面五十里地范围没有驿站,而雷云山上又有匪盗,接下来的路全队都需要警备。”王大山一脸凝重。
“知道了。”高云鹭颔。
在王大山走后,高云鹭看了眼金木水火土所驱赶的四辆马车。
车厢虽简朴,但四匹马都是好马。
更别谈他金翎卫六人所骑的都是上等马。
搞不好会因为马,而被山匪盯上。
可去往岭南,雷云山是必经之路。
绕路走的话,得多走三百里,还是水路,又有水匪。
这一刻高云鹭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景帝要派金翎卫押送时鹤年了。
不然就靠只会些拳脚功夫的官差,还不一定能保住宸王和宸王妃的命。
“公子,少夫人。”高云鹭骑马来到马车边提醒:“前面三十里雷云山山匪猖獗,须多加小心。”
“多谢高队长提醒。”时鹤年撩开马车帘子,微笑道了声谢。
高云鹭走后,时鹤年注意力回到马车,就见江以宁正出神盯着他的脸看。
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从把他不是原本的时鹤年这件事摊开明面上跟江以宁说清后,这五天江以宁都过得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