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说着,抬手一挥,一桌喜宴出现在时鹤年面前:“只有食物,才是我的最爱。”
熟悉的香味,这味道恰好是时鹤年记忆中和江以宁成亲那日吃过。
“你别告诉我,这是宸王府的席面。”时鹤年迟疑。
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江以宁笑眯眯点头:“对啊,你自己的喜宴。”
“我多想不通啊,有喜宴不拿,去拿一堆石头金属堆砌的俗物。”江以宁嗤笑。
对此,时鹤年不服。
他哼声道:“江以宁,我不允许你如此诋毁我心爱的金银玉石!”
“那你别吃。”江以宁起身,将桌面本就有的八套碗筷,直接收走七套。
她还故意夹了一块红烧肉在时鹤年眼前晃了晃:“醇香软糯的红烧肉哦,还保留刚出锅食物最佳的温度和口感。”
“还有这个,清香爽口拇指大的龙井虾仁。”
“哦哦哦,还有这个,餐前甜点雕花蜜煎,甜而不腻。”
“嗯~蟹酿橙的味道也不错。”
“还别说,雪霞羹也可以,王府不愧是王府,喜宴的每一道菜都好吃。”
“这道菜我的,这汤也是我的,这肉还是我的。”
“时鹤年,你不许吃哦。”
江以宁也没给时鹤年插话的机会,她一手筷子一手勺子使出残影,很快就将一桌酒菜下了肚。
以江以宁这护食的态度,还有一开始她对银钱的不在意,时鹤年也有些相信宸王府消失的那部分财物与她没关系。
倒是被搬空的厨房,显然跟她脱不了干系。
可宸王府缺的那部分财物,到底去哪了?
时鹤年怀疑来怀疑去,还是怀疑回了江以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