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要和江以宁分开睡,时鹤年内心感受很怪异。
甚至不是分房,而是分院子。
托云知书的福,两个院子还是一个在左边,一个在西边。
偏偏他和江以宁在一起,本就是占了刚穿来成亲的关系。
以前还需要伪装自己是原主,所以休息时都在一个马车和房间。
可如今俩人身份都说开了,再加上这院子中就他和江以宁俩人,自然没有再睡一起的必要。
就像江以宁所说,院门一关,谁知道他们夫妻是分院子睡啊。
时鹤年心情复杂,却还是乖乖将行李搬到自己的院子。
他的院落还没取名,但现在也没心情取名。
果冻人从荷包钻出来,指着院中最好的主卧:“我要睡这间。”
“人还没巴掌大,你就要睡主卧,想得美。”时鹤年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可他看着自己院中唯一的主卧,思绪一转,赶紧将果冻人放在主卧的新床上:“行吧,就让你睡主卧。”
“老天爷变脸都没见过像你这样快的。”果冻人狐疑地目光看着他:“不会是这主卧什么问题吧,不然你会这么快改变主意?”
“我俩的交情,我还能坑害你?”时鹤年反问。
果冻人站在对比它巴掌大身形堪比广场的大床,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时鹤年也没管它,而是带着自己的行李去了隔壁的小房间。
在自己的小房间,时鹤年最先做的,就是在屋顶藏银钱。
除了屋顶藏有银子,他还专门用一个箱子装了几个金元宝,做了防水和防虫,挖开小房间旁边的桂花树,把箱子埋桂花树底下。
这是灵鱼村村民到灵鱼岛一个月第一次下雨,如今已到六月,就是天气都琢磨不定。
前一刻灵鱼村各家村民还在准备食材和家人庆祝一顿,天上也是太阳天,可一转眼乌云就聚拢了过来,天上开始急促落着雨滴。
夏炎提着个木桶,头上戴着荷叶帽。
跟在他身后的江奕祺同样这个装扮。
俩人冒雨狂冲,都没回自己家,而是闯进江以宁和时鹤年的院子。
“妹——”
“姐——”
一高一矮放下桶,同步甩掉荷叶帽的雨水,站在走廊朝院里大喊。
“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一脚的泥?”江以宁好奇的目光落在这一高一矮俩人身上。
夏炎和江奕祺都挽起裤脚,小腿沾满淤泥。
“我跟夏二哥一起去捉螺蛳的。”江奕祺睁着大眼好奇:“夏二哥说他会做一种叫螺蛳粉的世界最香美食,邀我一起捉螺蛳吃螺蛳粉呢。”
“你告诉它螺蛳粉最香?”江以宁问道。
夏炎理所当然点头:“不香吗,我就觉得它最香。”
说罢,他提着一桶螺蛳询问刚藏完银子过来的时鹤年:“你们家厨房在哪?我在你们这煮螺蛳粉。”
“你不是有厨房吗?”时鹤年倒不是不让夏炎用自己家厨房,而是好奇夏炎为什么一脸紧张。
那神情,像是不敢回家一样。
“别说了,就是云知书,我一煮螺蛳粉他就说我吃……吃什么世界美味,他嘴馋,所以不让我煮。”夏炎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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