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英国今年新增加了不少电缆,不然他想要过来支援,时间上都有些来不及。
子爵夫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我不明白”
“非常遗憾,夫人,您的丈夫是个冷血的谋杀犯。”弗格斯探长略有些同情地着子爵夫人,轻轻扶了一下帽檐。
格蕾丝这时站出来,说道“也许我们该去房谈谈。”
路过艾玛的时候,格蕾丝冲她招了招手,“我想这次您可以在房里听,艾玛小姐。”
她的话把艾玛说得满脸通红。
在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房里的气氛就有些凝滞。
“哦天哪爸爸”子爵夫人猛得反应过来。
加尔斯先生冲她摆摆手,“我没事,玛格丽特,那些酒在这里。”
他拿出那个包着小块海绵的、湿漉漉的手帕。
“你是说,特纳小姐给我的是两杯毒药”艾玛先
是不敢置信地询问格蕾丝,然后不等她回答,就猛得站起来,“不这不可能她平时对我那么好,怎么会”
“她对你好完全是因为你是个傻姑娘,更何况我认为那也算不上好。”西蒙嘲讽了妹妹一句。
只有尤利西斯和德华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尤利西斯或许是因为伤心,但德华为什么沉默,格蕾丝就不得而知了。
“我要去问问爸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敢”西蒙在几个儿子里反应最为激烈。
“够了西蒙,回你的房间去。”子爵夫人头疼的着自己的几个孩子,“都回房间去,这是我和你们父亲的事。”
就在弗格斯探长审问特纳小姐和彼得斯子爵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特纳小姐突然变得脸色苍白,不停地流着冷汗,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彼得斯子爵的方向,
紧接着她就扼住自己的喉咙,呼吸急促,好像随时会窒息而死似的。
随行医生赶紧带着她去做了催吐,过了很长时间,特纳小姐才算脱离危险。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多么冷血。
而观了全程的子爵夫人,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逐渐转化成麻木了。
她自嘲地想着我居然和这种禽兽同床共枕,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
眼下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了。
“弗格斯探长,依您来,如果我的女儿向法院申诉离婚,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加尔斯先生向弗格斯探长追问着。
“爸爸”
“你该不会还要和他凑合着过一辈子吧,玛格丽特你要和一个杀人犯待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加尔斯先生那张苍老的脸上多了些血色。
“可是”
除了诗人拜伦,英国几乎没有离婚成功的案例啊
子爵夫人欲言又止。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以后还是我的女儿玛格丽特加尔斯。如果我知道把你嫁给一个子爵,得到的就是今天的一切,我就该在那小子求娶你的时候,就喂他一颗子弹”
加尔斯先生虽然个子不高,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烈性子的男人
。
子爵夫人,或者说玛格丽特的性格,完全是遗传了她的父亲加尔斯先生,而非是她的母亲。
只不过这一点,平时大家可不出来。
弗格斯探长不太乐观的说道“苏格兰场会尽力为您证据,但是贵族法院的官是上议院的议员,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会批准彼得斯子爵和您的女儿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