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宁宁和小亮都没有附议他什么,而是对着魏老行礼。
“师父。”
“师父。”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开口。
“魏老。”霍晗昱慢了两步喊了一声,也算是讲点礼貌了。
“今日就不坐堂了,我们交流交流这些日子你的所学,再制定一下你下面要学的方向。”魏老一来就做事,完全不管周边的流言蜚语,魏家家族庞大,他从不管这些闲事。
程宁宁这个学生,魏老很是满意,学东西很快,且很会深入,有的东西他没注意到,她却注意到了,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和她不是师徒关系,倒像是两个同行在交流。
不管怎样,这个学生真的是让他越教越想教。
只可惜他不能总待在一个地方,繁杂事太多,所以就只能教教停停了,但他相信,她一样会优秀。
“好。”对于魏老的话,程宁宁向来很是遵从。
本来程宁宁也没有很八卦,但谁叫魏新知不是个东西,曾经想欺负她。
眼见着他们倒霉,她必须得开心了。
今日正逢顾秦休沐,白日里在药堂里听了一天的八卦,这晚上顾秦回来了,程宁宁就把这事当八卦讲给顾秦听了,毕竟是昨晚才发生的事,顾秦在县学里是肯定不知道的。
噼里啪啦一大通诉说,程宁宁口都要说干了。
“你说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多行不义必自毙。”
“对,当年干了不道德的事,现在轮到自己了。”
“嗯。”顾秦轻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事来得太过汹涌,让他不得不多想,且发生在这么巧的时间,而魏宜修那个人
不过也好,省得他动手了。
“对了,师父明天就要离开了,我们明日去送一下。”
魏老与霍晗昱约定的时间到了,不巧她明日休沐,但这不妨碍她去送行。
“好。”
翌日,祁县南城门处停着一辆马车。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的天,进入了真正的冬天。
这会子离开,新年前肯定是回不来了。
昨日约好在这里聚头的,不过魏老还没来,但霍晗昱却已经到了。
论急切,他应该是最急切的了。
“顾夫人,顾公子。”言霁坐在马车外,见程宁宁和顾秦携手而来,当下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恭敬地喊了一声。
躺在车里的霍晗昱一听这声音,当下起身一把掀开了车帘探出了头,好似要跳下来,不过却又忍住了,最后就那么坐在马车上半拉着车帘着顾秦和程宁宁,主要是程宁宁。
“怎么,来送小爷吗”昨日就知道今日要离开了,但昨日程宁宁下工的时候,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说。
“你想多了。”程宁宁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毫不留情的话。
“你这女人,小爷都要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你就不能口下留德吗”
“我怎么没德了,我骂你了吗”
“”以往霍晗昱是被怼得憋闷,但这一次却有一点委屈,“小爷都要走了,你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哪怕不是什么送别的话,能不能和善点”
“谁先嘴欠的”这个锅程宁宁表示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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