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明年开春我要搞一个店铺,专门插花买吗插花销售的客户便是这些贵妇了,本来我也没想起来今儿个要做这宣传的,就算想起来,也太突兀。但顾家姐妹这么一闹,我便有了由头,大家说起来,只会说我是气不过才出手的。不仅如此,我还很慷慨地教了大家,就更不会目的不纯了。而我的插花名声也打出去了,到时候开了店铺自会有生意,你可不要小这些人的宣传力度,狠着呢。”
“可夫人你都教了那些夫人了,她们还会来买吗”
“这可不是随便学学就会的,还有,你要相信这些夫人宁可来买,也不费那心神,她们可不缺钱,你觉得她们会自己动手吗特别是那些年长的,就更不乐意动手了,小辈们今儿个得了稀罕玩意,你说要不要回家跟长辈显摆”
“好像是这个道理,夫人你真厉害。”
“营销手段罢了,这个圈子里就这样,能有几分真心,大家都是做得表面工作,为了相互之间的利益罢了,就像徐蓉蓉,为了不抹了晋安国公府的脸面,明明不喜欢顾家姐妹,还是将人给请了过来。”
“那许小姐挺能耐,你徐夫人为了将许小姐请来,把不喜欢的顾家小姐也请来了。”
“这是一方面,还有可能是徐蓉蓉也没想到顾家姐妹这么与我不对付,这么挑我的刺,也是巧了,我前几日买残花被她给瞧见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孽缘。
“反正我不喜欢那顾家姐妹。”
“我也不喜欢。”
“那夫人过几日宴会,可要请那姐妹”
“不请,我又不怕得罪晋安国公府,我们与晋安国公府迟早是要敌对的,已知的结果没必要做无用的事。”
“也是。”沈芙没问为什么,各种缘由她也知道点,夫人也没瞒着她,只是没很明白,反正知道不对付就是了。
程宁宁可没有第二个庄园,且第一次请人总是请到自己府上来比较有诚意的。
而这来自己府上,便要跟顾秦说一声。
因此晚上顾秦回来的时候,程宁宁就跟他说了这事。
“相公,我准备过几日宴请几个妇人小姐来我家玩,你行吗就是我今儿个去一去玩的人。”
“你做主就好,有什么需要吩咐李兴去做。”
“好。”
“今日宴会可还好”回来的时候顾秦已经问了李兴,李兴说了些许,大概是晋安国公府的两个小姐跟程宁宁有些不对付,具体没多说。
“大部分还行,就是遇到了晋安国公府的那两位。”
“晋安国公府”
顾秦这一反问,程宁宁才想起来自己没跟顾秦说过,“就上次,我买残花的那次,遇见晋安国公府的两位顾小姐,说我穷酸,我没理会。今儿个在宴会上又遇到了,又说我穷酸,我哪里能忍,直接现场给她们表演了一下什么叫插花艺术,无声地打了一波宣传,等明年我家插花店开业,都不用去宣传了。”
顾秦眸子微微沉了沉。
“我也没很给她们面子,估摸着她们这会儿肯定在家想过几日我下请柬她们不来,我才没打算给她们下请柬,我给今日所有人下,就不给她们下,其实她们。反正这家八成做了什么对不起先生的事,我们迟早是敌人,多余的事我也懒得做。这晋安国公府我也兴盛不久了,就这样的脑子出门,迟早得惨。”
“脚踏两只船,迟早要翻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