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笑道:“中午还跟他见面了。”
“小娥啊,如果你想再婚,跟着青年在一起,爸爸不反对。”
“他年纪轻轻就是干部了,前程不可限量啊。”
娄晓娥低着头:“爸,您想的太多了,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还有,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娄父明白,自己女儿是自备了,的确,比人家年纪大,还离了婚,可他家有钱啊。
“呵呵,年轻人的事情,爸爸不参与了,这次把选择权交给你自己。”
“不过,下次他来找你,可以把他请进咱们家做客,让人家在外面太失礼了。”
晚上,李抗战回了四合院,强子在等他。
李抗战:“强子,你进屋坐,稍等我一会儿。”
();() 接着,李抗战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偷偷进入了随身仓库,开始洗澡。
“强子,有事?”
强子从挎包里掏出来四个碗。
准确的说是清乾隆,官窑,红彩,洪福齐天纹碗。
“哥,五十块买回来的。”
李抗战点头:“不是捡漏啊。”
强子:“不是,遇到懂行的出手的,卖主急着用钱,不然也不能这个价格。”
李抗战点头:“成,自己留十块钱辛苦费。”
强子走后,阎埠贵找上门来。
“抗战,你可算回来了。”
“三大爷,出什么事儿了?”
“你三大妈从乡下回来了。”
李抗战:“东西多吗?不多就拿我家来吧。”
阎埠贵:“行,你等着,我这就回去。”
接着阎埠贵跟三大妈俩人,抬来了两大筐鸡蛋。
李抗战耐心陪着他们点数,数完之后是一千零二枚鸡蛋。
李抗战当即点钱:“三大爷,这竹筐你得借我用用,我明天把鸡蛋送到厂里后,再把竹筐还给您。”
阎埠贵:“可以。”
“两毛钱的零头就不要了,您给个整数就成。”
一千枚鸡蛋,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一毛钱一个鸡蛋,总共是一百整。
只是李抗战没想到,小气抠门的阎埠贵竟然主动提出,抹零头。
这可是两毛钱啊,阎埠贵竟然能主动抹零,说明他改变的力度很大啊。
阎埠贵的确有所改变,以往不舍得吃,不舍得喝,现在每个星期都得炒个鸡蛋,十天半月的也能吃顿肉了。
这一切都是拜李抗战所赐,因为有来钱路了,阎埠贵的思想也在渐渐发生改变。
当然,他俩吃东西,还是按照老规矩,按人头分。
这一点不曾改变。
阎埠贵数着一百块钱,心里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