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被周赫臣伸手一拽，整个人坐进了他怀里。
“周，周少……”
有种一开口心就会从嘴里跳出来的感觉，江程程声如蚊讷。
“我知道你喜欢我。”
江程程呆若木鸡，周赫臣丢开手里的烟，顺势捏着她的下巴，看着那双神似师绯叶的眸子道：“我呢，喜欢你乖，喜欢你听话。所以以后，跟师绯叶有关的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了吗？”
“我会的！”
江程程连连点头，气息都有些不稳了，“周，周少……我会乖，我会听话的。”
周赫臣点了点头，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阴沉。
师绯叶考入帝大，没多久就跟他说，说寝室的几个女生知道她订婚了有未婚夫，嚷着让她未婚夫请客吃饭。
周五放学，他在云景顶楼的空中餐厅请她们吃了饭，拜托她们关照师绯叶。
那是他第一次见江程程，毫无印象。
再后来又见过几次，有时是有应酬他去校门口接师绯叶，还有时是他想师绯叶了过去看她一眼。
每次都能见到江程程，哪怕只是打个招呼。
一次两次是巧合。可如果是每一次呢？
渐渐的，周赫臣发现，他从江程程的身上看到了师绯叶的影子。
有时是一个妆容。
有时是某个穿衣打扮的气质。
再后来，周赫臣知道为什么了。
师绯叶。
师绯叶……
师绯叶的名字从齿间滑过，周赫臣看着眼前穿衣打扮处处模仿师绯叶的江程程。
恍然间，仿佛真的看到了师绯叶。
“宝贝，乖一点……”
轻声呢喃，周赫臣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