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程甚至连那句“你究竟当我是什么”都问不出口。
生怕得来的答案更加难堪。
而此刻，是送药之后，周赫臣第一次主动联系她。
眼角余光处，是喝着奶茶，跟同学们聊着天打的火热的师绯叶。
耳边，是周赫臣那声压抑又兴奋的“小梨”。
强忍着心底的酸涩，江程程点开手机，下一瞬，唇角弯开。
周赫臣发了张照片给她，【喜欢哪个颜色？】
照片里，是l家冬季新出的一款手包。
黑色优雅。
白色清新。
金棕色迷人。
矜持了几分钟，江程程选了白色。
好一会儿，周赫臣回道：【晚上过来取。云景大酒店9999。】
一颗心砰砰直跳，江程程连上课铃声什么时候响的，讲台上的教授又讲了什么都没听见。
满脑子都是晚上应该穿哪一身，以及，她该几点去。
去早了，怕周赫臣觉得她心急。
去晚了，又怕他等久了没耐心。
一整天，脑海里把自己柜子里那些衣服上上下下全都试了一遍，可试来试去都觉得俗不可耐。
再看到迎着夕阳往繁星公寓走的师绯叶，江程程心里有些后悔了。
如果没有得罪师绯叶，她衣柜里的衣服，她想穿哪件穿哪件。
可惜没有如果。
目光滑过师绯叶身上的白色羽绒服，江程程心里一动，急匆匆的回了寝室。
晚饭都没敢吃太多，江程程洗完澡，穿了件短款白毛衣，牛仔裤，又穿了白色羽绒服。
抓过化妆包，江程程对着镜子发了许久的呆，细细妆扮起来。
九点整，江程程按响了9999的套房门铃。
门铃响了一声，门就开了。
江程程绽开的笑容在看到门内的女人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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