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俍抬眼,“不行!”
以为自己越界了,桑晴倏地住了口。
就见秦不俍宣誓主权一般把师绯叶圈进了怀里,“绯叶在哪我在哪!谁也别想把我和她分开!”
师绯叶哭笑不得。
明跃笑容满面。
桑晴的眼里有喜色浮出,“不俍,那……你愿意去巴黎吗?”
要去,也不是不行。
可秦不俍推拒道:“下次吧!下周一,帝都珠宝协会有个会,绯叶要出席。”
虽然是拒绝,可听在桑晴耳朵里,几乎等同于是同意了。
桑晴连连点头,“好,好……那,下次!”
挥手告别,迈巴赫驶入夜色。
车子都走远了,桑晴还舍不得离开,就那么怔怔的站在路边看着。
看着看着,眼睛里便有泪光浮动。
生怕一闭眼,明天天亮睁开眼,所有的一切只是个美梦。
桑晴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跃哥,我今晚恐怕连觉都不敢睡了。”
“那就不睡了!”
明跃笑着牵起桑晴的手,“飞机已经在机场候着了,咱们今晚就回巴黎。你把工作室的事情交代完,我陪你回帝都。”
这几年,每过了五月,她就开始心神不宁。
及至七月从帝都回来,整个人沉静下来,开启从容充实的一年。
到了第二年五月,又开始新的循环。
今晚过后,心结已解,以后……应该都不会了。
“跃哥,我真的又难过又开心!我缺席了28年,可他努力长成了今天这个优秀的模样,像极了他父亲!我真为他骄傲!”
“嗯,他很好,非常好!”
“跃哥,谢谢你!”
“……你我夫妻一体,都是我应该做的,何必言谢?”
“当然不是谢谢你未雨绸缪的专机,你是我丈夫,这是你该做的!我是谢你过去那些年的不放手,谢谢你全心全意的爱!”
“这样啊,那确实该谢!你不知道我那十多年,过的有多苦!好在,一辈子有那么长,未来你得好好回报我!”
“好……”
头顶夜空深邃,繁星闪烁出点点光华。
路边的街道上,肩并肩手挽手渐渐远去的背影,透着别样的缱绻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