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因为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离家出走吗?
娄沁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过去她从来不这样!
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小心眼?只不过是工作上的应酬罢了,她有什么好计较的?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有什么好介怀的!
容浅是和江汝飞一样的存在,她没必要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
“少奶奶,少爷……”
阿姨想张嘴替习彦烈解释,却无力下嘴。
习彦烈慢悠悠走到了娄沁背后,板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媳妇儿,你怎么了?”
阿姨恨不得拍习彦烈一巴掌,让他长点心,让他防着点居心**的坏女人,牙痒的很。
习彦烈捧着她的脸,娄沁心累地侧头枕在习彦烈的手掌心,格外心酸。
她这是怎么了?
阿姨见俩人没有吵架,也相信娄沁的性格好,气得掉头走开,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拿起电话对南鸢狠狠告了状!
客厅里,娄沁想了又想,问习彦烈,“喝多酒难受吗?”
习彦烈嬉皮笑脸的笑,“我没喝多。”把娄沁紧紧搂住。
喝多的人都喜欢这么说。
娄沁被他抱着,脸颊贴在他胸口,可以听到他清晰的心跳声。她想了又想,低声呢喃,“你以后可以和容浅保持距离吗?”
酒醒了,他会什么都不记得。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丈夫和其他女人的问题,只好把自己心里的祈求说出口,趁着他酒醉,什么都不会记得。
习彦烈推开娄沁的肩膀,因为身高问题,他需要弓着身体低头才可以看清她的脸。大拇指在她脸颊上划了下,习彦烈笑问,“你吃醋啦?”
娄沁愣怔,而后苦笑,重新将脸埋在他胸口,“是,我不高兴了。”
很不高兴。
心情很低落。
习彦烈却因为娄沁难得的小女人姿态,美上了天,浴室里,洗手台上,把娄沁狠狠折腾了一通。
“媳妇儿,别生气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