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心里发毛了。
“你什么意思?”
陶之行笑,“字面意思。”
娄沁想不明白,“你是……想讹我?”
陶之行道,“聪明。”
娄沁有种想死的感觉,“我没招你惹你啊。”
陶之行还是那副德性,“谁说的,你欠我一个结婚证呢。”
娄沁苦笑,“你再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陶之行跟娄沁的友谊……有点奇奇怪怪。
“我说你一个搞科研的,能这么不严谨吗?”
陶之行嘴里吃着番茄鱼,细细品味着,唇齿间游荡着醇香,“阿烈跟容浅准备离婚了。”
娄沁微微一愣,“哦。”
感觉好像她的世界里,突然恢复到了从前,仿佛压根就没有认识过那俩人。
说来习彦烈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竟然没有再要求过看女儿,就连南鸢和习景渊这两位正牌的爷爷奶奶都不要求见孩子。其实他们若是想见的话,娄沁会同意的,毕竟她知道,血浓于水。
不过一切好像都是她多虑了。
人家没谁稀罕娄敬懿。这让娄沁有些怀疑,之前的种种是她的错觉。
陶之行翻着眼皮子瞅娄沁,“你就不好奇他们俩为什么离婚?”
娄沁礼貌性附和问,“为什么?”
陶之行鼻子哼了娄沁下,狠狠剜她眼,“绝情的女人啊!”
娄沁无辜,“我又怎么了?”
陶之行摇头,“无情。”
娄沁无言以对,她说什么啊?完全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感觉。不过想来,本来习彦烈和陶之行的关系就亲,娄沁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呗。
“容浅在外养人了。”
陶之行吃了东西说着,娄沁诧异了下,想想也就理解了。
圈子里这种事儿又不是没有,只是在于合法另一半的态度罢了,再一个就是养在外面那个‘作’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