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的掏出烟点燃,习彦烈狠狠吸了一口,一支烟瞬间去了半支。
娄沁面色难看。
她没见过谁抽烟抽这么狠。
不过在她看来,习彦烈今儿找她就没正事。本来想劝习彦烈少抽烟,对身体不好的,话到了嘴边,娄沁收回,扭身走人。
关心的话,他老婆会告诉他,关她这个外人什么事儿。
这样的认知从脑子里冒出来,陶之行的话突然也出来凑热闹。
——阿烈要和容浅离婚。
——容浅在外养人了。
以习彦烈的秉性,他……
算了,别人的事儿她不知道缘由,她没有话语权,娄沁保持沉默。
转头间,娄沁猜到了习彦烈来做什么,不由想起了顾谨则和宋若羽。
说不上什么滋味,为什么别人好像都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上心?
顾谨则和宋若羽的前尘往事过去之后,紧接着就是豪门秘事的各种猜测遐想,若不是有人阻止,娄沁怕是现在走在街上都不能安生。
“娄沁……”
五步远的距离,习彦烈突然喊住背对着他离开的人。
娄沁回头看过来,习彦烈愣住不动。
娄沁问他,“还有事?”
习彦烈苦涩扯着嘴角,“顾谨则那么混蛋,你……”
“他没有。”
娄沁脱口而出。
习彦烈瞳孔猛地一缩,认真看着娄沁维护顾谨则的样子,“你说他没有什么,没有和宋若羽在一起过?还是没有让你上头条,成为全民笑柄。”
娄沁红着脸,她向来口才不好,说不过别人,低头不语。
她没什么好跟习彦烈说的。
习彦烈朝她走过来,眼里含着液体,“我是说,你可以……”
娄沁躲开习彦烈伸过去的手,眼里没什么温度,“你最近要是想见孩子的话,可以直接找顾谨则,他在照顾孩子。”